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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黨政府即將正式成立之際,譚先生絕對容不下他。
第二日一早。
傅晚晴一身黑絲絨繡金鳳的無袖旗袍,顯得嬌媚動人。
二人乘車到了東莎路,譚先生的辦公室就在東莎路的大樓中,這裡也成了如今革命黨的政治中心。
查驗過通行證,汽車緩緩駛入東莎路,在辦公廳門口二人下了車。
“這裡是政府辦公廳,二位止步。”
還沒等傅晚晴開口,身後一輛低調的黑色小轎車駛來。
車門緩緩開啟,昭示著車內人的小心謹慎,譚先生低頭從後座走下車,辦公廳門口的軍士立刻向他行禮。
“二位,久仰大名。”譚先生禮貌問候,儒雅隨和,風度翩翩。
“二位要進去?”不等傅晚晴開口,譚先生接上了前言,很好的把談話的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。
“是。”傅晚晴微微抬起頭直視譚先生,這位她曾經的上線。
譚先生依舊是幾月前的樣子,濃眉大眼,溫文爾雅,一笑間令人如沐春風很有好感,可越是瞭解他的行事為人,越知道他的心狠手辣冷酷無情。
“傅小姐可以,但楊世彥你不行。”譚先生一雙眼眸如古井一般毫無波瀾,吞噬一切,深沉的可怕。
“為什麼?”傅晚晴搶先問。
“黨內沒有你的檔案。”譚先生雙手拄著文明杖,笑意溫和的等著楊世彥主動向他服軟。
的確,“風箏”從來不是同志,只是一把好用的刀,刀尖所向,無往不利,譚先生曾經的話言猶在耳。
但楊世彥為了革命黨做過多少犧牲,如何能被這一句輕飄飄的話抹殺。
“譚先生說得對,是我冒失了。”楊世彥順從的點了點頭,鬆開挽著傅晚晴的手,對她輕聲說:“你去吧。”
傅晚晴衝他搖了搖頭。
“去看看,回家說給我聽。”楊世彥俯身在傅晚晴耳邊說:“總不能咱們兩個都做瞎子聾子吧。”
傅晚晴點點頭,衝轉身上車的楊世彥揮了揮手。
“傅小姐請。”譚先生紳士的衝傅晚晴做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傅晚晴不客氣的走進大門,她見識過譚先生偽善背後如毒蛇般的狠毒,如今只覺得這些表面功夫虛偽可笑。
來到譚先生的辦公室,門口已經候著許多來彙報工作的屬下,譚先生揮揮手讓他們都下去。
二人走進辦公室,在沙發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