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轟”然倒塌。也便是倒地的剎那,他風掣電閃般地向葉宗朋的發聲之處撲去,但葉宗朋早已溜了。
肖玉安暗暗吃驚,相交數年,他還不知白英渡的腿功如此厲害,怕是武林中很少有人能擋得住他的一踹,可謂真人不露相,露相不真人。他無事一般地走到白英渡身旁道:“別和這種下三爛的人嘔氣計較,這種人的話連屁都不值。”
白英渡道:“我……我那妹子也不爭氣……”
遠遠又傳來葉宗朋的聲音:“我和方將軍都已歸順了大清,轉告山寨中賊寇,大軍不久進山,還是趁早歸順為好,到時免遭玉石俱焚之苦……”
忽見前面亮起了亮光,恐又是葉宗朋誘敵之計,三人屏息凝氣,貼壁而立。肖玉安道:“別中了他們的圈套,怕是引我們上鉤。”
朱小鵬突然驚叫道:“肖大哥,你看,這裡好像我們上次來過,就是從這裡跌下去的。” 肖玉安心頭一陣狂喜,可通往下面的洞口已被人堵死。要想撬開石板,從這裡下跳,又恐中了葉宗朋一夥的暗算,道:“從這裡下去的地道我仍記得,整個地道上下洞室相通。咱們還是先進寢陵,然後設法出去。”他細看了一會石壁,找到了正門,又如法炮製,進入了楊鎮龍的寢陵。朱小鵬已步履不穩,虛汗直冒,似乎氣力耗竭。他道:“我們還是先歇一會,喘口氣。”他靠著石碑坐下。
只聽外面葉宗朋喊道:“快把守住兩頭,把他們困死在室內,那劍可是稀世珍寶,價值連城。他們若衝出來,暗器毒鏢都用上,下手要狠!”
一坐下,三人才感飢餓。白英渡道:“肖兄,我估計我們進入地道已快一天了。我想還是循著葉宗朋的聲音,或許能衝出去,否則,不被困死也要餓死!”
肖玉安道:“我想這裡面定有暗道機關,你想,當年楊鎮龍鑿地道設地宮,肯定想到了退路,以防被人堵住。”
白英渡一聽精神一振,秉燭執劍分別到“玉宸宮”和“金宸宮”的題額下面尋找開啟的機關。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,最後嘆了口氣道:“兩宮的門上都沒有裝置機關……”
肖玉安的心一沉,暗道:“這兩處是楊鎮龍的皇后妃子的住所,那他們是怎麼進去的呢?”他身虛力乏,雙手支撐著碑座,猛一用力想站起來,突覺碑座下沉,心中大驚,左腳一蹬,身子雖像春燕掠波般地急射而出,但已驚出一身冷汗。誰知石碑開始慢慢地旋轉,東面“玉宸宮”的大門徐徐開出。他嘆道:“若不偶然碰上,有誰知道機關就在碑座上?”
室內錦帳底垂,伸手一摸,紛紛掉落,畢竟年代太久遠了。床上仰躲著一具骷髏。這就是當年大興國皇帝楊鎮龍皇后的遺骸。她生前也許是一位絕色的佳人,或許楊鎮龍兵敗被殺後,心如死灰,服毒自殺後躺在床上靜靜地死去。她是誰?她是哪裡人?這一切都無人知曉,已消失在歷史的煙塵裡。
肖玉安深深地拜了幾拜嘆息道:“後輩敬佩楊前輩的膽略氣節,多有打擾,還請原諒。”
朱小鵬捂著鼻子,看著呲著白牙的骷髏,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。
白英渡已急不可耐,見四壁毫無異樣,伸手想掀掉錦席,察看床上是否裝有機關。肖玉安勸阻道:“還是讓她的英靈安息吧。”他拉著朱小鵬默默退出門外。他心裡何嘗不急,但明白越急越沒辦法。玉宸宮內沒有通道,那金宸宮內大概也不會有。忽然,他隱隱聽見了流水的聲音。初時以為自己聽錯了,屏聲斂息細聽了一會,水聲是從金宸宮旁發出的,精神登時一振。在死寂的地宮中聽到水聲,不至於天籟曼音,陡添了生的企盼。
白英渡似乎已喪失了勇氣,光瞪著“金宸宮”三字發呆。“宮”字的“呂”活像一個葫蘆,葫蘆可以裝酒,想到酒,他更感到飢腸轆轆,那“呂”字好像充滿了誘惑,總使他與酒聯絡起來,揮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