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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之內,張纘和劉筱悅的游擊隊幹掉了一箇中隊的鬼子,令駐守在喜鵲嶺的平野大佐十分震驚,平野立即通知屬下各據點軍官召開緊急會議,逃回喜鵲嶺的梯野金太郎戰戰兢兢地站在會議室門口,一副時刻聽從發落的狼狽相。
平野鐵青著臉,坐在會議桌一端悶聲不響,好半天,平野才慢吞吞地說:“你們說說看,這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一支部隊,竟能輕易吃掉我們一箇中隊!”說罷,平野舉起拳頭重重地砸在會議桌上,發出沉悶的聲音。
在座的日軍軍官都不敢吭聲。
平野說:“這次太和場之役,是宜昌會戰以來,大日本皇軍損失最大的一次戰鬥,而且,除了中隊長梯野金太郎以外,到目前,沒有一人歸隊!”
會議室裡的氣氛一點也沒有緩和。
“梯野君!”平野暴怒地叫喊。
“到!”聽到司令官叫他,梯野金太郎向前跨出一步,兩腳跟一併,把馬靴用力地磕響,等待司令官問話。
平野厲聲說:“請複述一下你的作戰經過,說說你的中隊,是怎樣被全殲的。”
梯野金太郎辯解道:“報告大佐閣下,我駐守在橫店據點的十多個士兵並沒有被殲滅。”
平野譏諷道:“你以為,橫店那幾個士兵沒被殲滅,是你指揮得當嗎?”
梯野金太郎把頭埋得更低:“那是……司令官指揮有方。”
平野用一根手指頭敲著桌面,連連說:“恥辱啊,天大的恥辱!”
梯野金太郎嘀咕道:“卑職也覺得,這是奇恥大辱,只怪屬下無能!”
“別扯遠了,揀要害的,趕緊說!”平野似乎很不耐煩。
“司令官知道,我帶的……是一批新兵。”
“你也是個新兵嗎?”平野粗暴地打斷梯野金太郎,“你以為,大日本帝國的新兵應該被一個不留地全殲嗎?戰爭進行到這個階段,哪個部隊補充的不是新兵?”
“嗨!都怪屬下無能!”梯野金太郎再次彎腰成九十度,“對不起,是我的失職,屬下請求嚴厲處罰!”
“說重要的,”平野再次嚴厲呵斥梯野金太郎,“說說你被全殲的經過,全殲你的,到底是一支什麼部隊?”
梯野金太郎略微回憶了一下,才說:“沒有任何預兆,入夜,我們拿四個抗日分子當靶子練了一會兵,十點鐘以後,全體士兵就寢。”停頓片刻,梯野金太郎繼續說,“我佈置了兩個暗哨,兩個明哨,還在碉堡上安排了執勤哨兵,碉堡上的哨兵是兩個老兵,配備著一挺機關槍;我還安排三個老兵在中隊辦公室輪流值班,中隊辦公室也有一挺機關槍……”
平野打斷梯野金太郎的複述:“你的安排好像天衣無縫,你就沒有一點過錯嗎?”
“報告司令官,我陳述的全都屬實,決無半句假話。”
平野惱羞成怒:“這才見鬼啦,你安排得如此周密,居然被人一個不剩地全殲,而那一帶,除了劉筱悅的遊擊大隊,再也沒有敢跟我們大日本皇軍對抗的抗日武裝,難道中國軍隊空降了一支神兵?”
梯野金太郎惶恐地回答:“屬下也不理解,我雖然知道那一帶沒有強大的抗日武裝,因為帶著新兵,也不敢大意,所以,還是按照在敵情活躍區域安排的值班哨兵。”
平野的思路還停留在劉筱悅那裡:“據我所知,我們跟劉筱悅游擊隊多次交戰,互有傷亡,而且,總是他們死傷多,而這次卻很例外。”
平野的副官插話說:“這可能與梯野君的新兵有關。”
“不要再跟我提新兵!”平野命令道,“井上君,把你們諜報科收集到的資訊說一說!”
井上君從座位上站起來:“報告司令官,各位軍官,根據我們諜報科收集到的資訊,在當陽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