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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自己的女兒自己疼。”沈依瀾將首飾收好,忽然間想起那奇怪的感覺,“我總覺得他有些眼熟。”
”好了別想了。”宴秋盛看著剛跑進來的人,小聲提醒,“別讓妮妮聽見了,到時候又在我們面前維護,我看著心煩。”
沈依瀾起身,帶著宴妮回了樓上的衣帽間,將那套首飾放進保險櫃,“跟媽媽說,談了多久,是跟嘉寒訂婚前還是訂婚後?”
宴妮沒打算隱瞞,“兩個月,跟祁嘉寒沒訂婚成功之後。”
“我跟你爸商量過了,能看出來你們真心喜歡,不干擾你們自由戀愛,但是那位祁先生的身份太神秘,你再喜歡也給自己留好退路。”沈依瀾握住她的手,語氣認真,“當初也是我和你爸考慮到宴家的利益,沒在乎你的感受,你還年輕就該去追逐自己喜歡的。”
宴妮心口泛暖,撲到沈依瀾懷裡,撒嬌,好久都不肯鬆開。
母女間的溫情時刻不想被人打擾,宴秋盛走到門口又離開,去書房忙碌去了。
宴妮今天回來本是想問他們記憶的事情,她從不知道自己接受過心理治療。
想問出口,可直覺又告訴她,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,她需要自己弄清楚。
她想起上次詢問母親自己背上的紋身,母親給的也是一個模糊的答案,總感覺不清不楚。
就像她被矇在鼓裡,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,也不能知道的。
年二十九,祁家也不安生。
祁夫人已經和祁書賢吵了兩天,日夜不停歇,摔東西砸東西,破口大罵,整個老宅都被搞得烏煙瘴氣。
老爺子出面也不管用,祁夫人還在氣頭上,咽不下這委屈和委屈屈辱。
“祁書賢,我十年青春,十六年相夫教子,換來你跟小姑娘鬼混?”祁夫人當著老爺子的面罵他,江家人也知道了訊息,但敢怒不敢言。
祁夫人是隱忍後,爆發了。
“我都說了,是那個女人勾引我,她手段太高明,專櫃純情接近我,我們二十多年夫妻,你為什麼不信我?”祁書賢當著老爺子的面,說話沒那麼有氣勢。
“行了!”老爺子發話,眉頭擰著,“你們整天吵,鬧的我也不安生,乾脆搬出去住,瑩枝你要離婚還是要做什麼,祁家都大方賠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