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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妮小心將他項鍊取下來,摘走戒指,抓住他的手,“萬一我們結婚呢,要戴婚戒的。”
“妮妮這是在求婚嗎?”祁書言輕笑,“婚戒是婚戒,定情戒是定情戒,不衝突。”
“才不是求婚。”她執起他的手,將戒指緩緩套入他的食指,“是喜歡你,愛你,想跟你有以後。”
祁書言怎麼能不心動呢?
“你就是我的以後。”他握緊她的手,將她帶入懷中,深深擁吻。
兩人下樓,又剛巧遇見茉莉,祁書言牽緊宴妮的手,與他擦肩而過。
前臺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小茉莉,你大概是沒希望了,宴老闆跟祁先生和好了,眼裡誰也容不下。”
祁書言帶宴妮去超市買菜,他喜歡和她一起做那些很有生活氣息的事情。
路過生活用品區,宴妮看到了小雨傘,忽然想到什麼,有些緊張。
她扯了扯祁書言的衣角,示意他彎腰,他照做,她就紅著臉湊到他耳邊低語,“那天晚上我們好像沒做措施,會不會有意外?”
這件事情祁書言其實是心存僥倖的,在這時候她懷上的孩子,是愛的結晶,能牽絆住她一生。
可他又不忍心,他的妮妮還那麼小。
“害怕嗎?”他很鄭重的詢問她,“我們是體外,會有機率,抱歉妮妮,這件事是我沒考慮到。”
見到她時,一切已成定局,是蓄謀已久,但也倉促,來不及準備其他。
宴妮對懷孕其實根本還沒什麼概念,有一種未知的恐懼在,“醫生說懷孕很辛苦,生孩子也很疼,我們的關係還承擔不起這樣的風險。”
有效的避孕時間也已經過了,只能看天命。
祁書言揉揉她發頂,很剋制,很溫柔,“妮妮還不適合做媽媽,不會的。”
他怕她受苦,又希望他與她之間有無法磨滅的牽絆。
回到祁書言的空中別墅,宴妮就負責休息,祁書言負責動手,他西餐做的很好,她之前吃過。
也不知道為什麼,她吃他做的菜總覺得吃不夠,有一種莫名的,很懷念的感覺。
到深夜,宴妮也逃不過被吃的命運。
祁書言勾掉她的睡衣帶子,另一隻手掌著她的腰,“今天的事情,又記一筆,妮妮快還不完了。”
宴妮被他挑撥的凌亂,依在他懷裡動彈不得,只能哼哼。
“還疼嗎?”
宴妮搖頭,又羞,又熱,“不疼了。”
祁書言指尖輕輕碾了碾,指腹留下些亮晶晶的水漬,“妮妮當真是水做的。”
宴妮深悟痛徹了一個道理,男人不能餓太久,祁書言二十七歲,二十七歲的力氣都要在她身上用完。
她被磨的受不住,揪著床單哭,黑色的絲綢被她揪的皺巴巴的。
她面板白,又嫩,咬一口就是一個印子,吻一下就是一片紅痕。
黑白的衝擊,讓祁書言瘋的徹底,要和她十指緊扣,也要她叫親暱的稱呼。
“祁書言?”
他不滿意。
宴妮皺眉,悶哼一聲,“書言?”
還是不滿意。
“叫阿言。”他低頭吻她淚滴,聲音蠱惑,“只許你一個人叫。”
宴妮叫不出口,平時她都直呼大名,現在叫的這樣親暱,兩人還做著這麼親密的事情,她叫不出口。
“妮妮,聽話,不然要吃苦頭。”
她現在就已經在吃苦頭了,要哭不哭,只覺得渾身都難受,承受不住。
祁書言又磨又哄,非要聽她這麼嬌軟的叫一聲,不罷休。
宴妮投降了。
“阿言。”
那麼軟的一聲,祁書言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