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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妮是被鬧醒的,腰間有隻手,在揉她痠疼的軟肉,她伸手去拍,被人抓住。
“醒了?”
她點頭,算不上太清醒,“別弄我,好累,我再睡會。”
身後傳來男人的輕笑,泛著啞,“自己睡著都在揉,我幫你,還嫌我煩。”
宴妮耳紅,小心的遠離他,昨晚跟瘋狗一樣黏著她就不放,“怪誰?”
“怪我。”祁書言沒放棄,掌心落在她纖細腰肢上,輕輕揉著,“還疼嗎?”
宴妮真想找個洞鑽進去,可她又沒力氣動彈,只能被他困在懷裡,“腰疼,腿疼,祁書言你太可惡了。”
昨晚怎麼哭怎麼求,都沒用,非得要她折來折去,在耳邊哄,“妮妮軟的跟水一樣,這樣都能受得住。”
又要在窗邊,掐著她的腰讓她看煙火,將吻燙在她脊背上。
“妮妮,比煙花還漂亮。”
她軟的根本沒力氣,站不住,又被他抱在地毯上。
瘋了。
宴妮腦海裡全是昨晚的五顏六色,臉又紅又燙,用手捂著苦惱,“祁書言,不想再見到你了,你太可惡了。”
“不能不見。”祁書言小心將她轉過來,面對他,“你已經愛上我了,是屬於我的,不能不見我。”
“騙你的。”宴妮一看到他的臉,心底那些躁意好像都消散了,很柔和的平靜,“要見的,不見捨不得。”
她昨晚被他抱著洗了澡,換了睡衣,但他不一樣,他未著寸縷。
祁書言將她抱著,肌膚緊緊相貼,熱度,硬度,感受的完完全全。
宴妮忍著那股羞惱,將頭埋進他懷裡,又不小心看到了他身上的牙印。
她乾的,昨晚生氣了。
“說了捨不得,又捨得放手,捨得跟那位茉莉親暱。”祁書言拍著她的脊背,算舊賬,“你第一次,我不鬧你太久,妮妮,但這些是要你以後慢慢還的。”
她昨晚疼的哭,眼淚汪汪的看著他,真是要了他半條命才能忍住,輕輕的,慢慢的,讓她舒心。
宴妮覺得他是不是對久有什麼誤解,昨晚她都已經暈了,在他那裡,居然是還沒鬧多久。
“你跟封若芸的事,也得償還我。”宴妮張嘴又咬了他一口,跟小狗一樣兇,“生氣了,心都碎了。”
祁書言將她團團抱好,寶貝的不行,他知道傷了她的心,他也心疼,可不這樣她永遠不會堅定,永遠看不清愛原來是不顧一切的選擇他。
“妮妮想我怎麼償還都可以,打我,罵我,睡我都可以。”
“祁書言。”宴妮惱了,亂踢亂打,“你真的很煩,明知道我才經歷就跟我講這些。”
祁書言任她踢,任她打,只覺得此時此刻心都被她的愛意脹滿。
和她痴纏,相擁著醒來,他做了太久這樣的夢,如今終於成真。
如願以償。
宴妮沒想到,還有更折磨人的,祁書言要給她塗藥,她這輩子的羞恥心都在他身上耗乾淨了。
“你快點。”她難受,忍不住催促,雖然藥膏冰冰涼涼的,但他指腹是熱的。
“昨晚要慢,現在要快,妮妮到底想要什麼?”祁書言抬頭,看著她緋紅的面頰,忍不住調笑她。
宴妮抬腳蹬他,踹到了他胸口,“你再這樣,我現在就回宴家,至少七天不見你。”
她這個狀態,休養一週不過分。
“好了,不鬧了。”祁書言塗好藥,把她睡裙掀下來,“是怕你疼,昨晚哭的那麼厲害,我也心疼。”
“我可沒見你心疼。”宴妮小聲嘀咕,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上,哼哼唧唧,“我好累,今天都要躺床上了,你愛幹什麼就去幹吧,不用管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