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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!我宴姐回來了,這才是我真宴姐!”
“野蝴蝶重出江湖!”
宋皎皎在卡座裡,看著她跳,看著她抓著瓜子繼續灑。
她再不瘋,得憋死。
跳到後面,酒吧燈光都打在了宴妮身上,熱度太高,提前開了場。
綵帶紛紛揚揚落下,像另一種漫天的大雪,她站在雪中,比紅梅豔麗,比寒風孤獨。
宴妮跳到最後,精疲力盡,倒在桌上喘氣。
“玩累了?”宋皎皎把她扶起來,拿紙巾給她擦汗,“還不爽就繼續跳,跳到爽為止,別憋著宴妮,不想跳就哭,我給你開個包廂,點十個男模看你哭,你哭,他們哄,我是好姐妹吧?”
宴妮終於有了點真心的笑,點頭。
上了個廁所後,她開始去舞池發洩,跳拉丁的身段軟,肢體表現力強,加上漂亮的一張臉蛋,幾乎成為全場焦點。
但沒人敢靠近她,因為她的舞步太過凌厲,她不是在求歡或者享受曖昧,她是真的在跳舞。
女人醉態的笑顏,迷倒一大片男人。
忽然,有人從宴妮身邊擦肩而過,輕輕碰到了她的肩膀。
宴妮愣在原地,久久無法回神。
燈光昏暗,她剛剛只看到一雙眼睛,幽深如寒潭,與這裡的燥熱曖昧截然不同。
男人與她擦肩而過。
宴妮不跳了,連酒意都醒了些,剛剛那男人讓她脊背發寒,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世界彷彿寂靜了一瞬,所有都定格,她被困在那孤獨的一刻。
再回神,是無盡的喧囂,她四處張望,找不到那男人身影。
宴妮推開人潮往外走,磕磕絆絆的將要擠出去,卻忽然被人抓住手腕。
“小姐,這麼漂亮陪我跳支舞吧?”
男人扣著宴妮的手腕,看起來似乎挺年輕,宴妮眼前模糊,看不清楚。
她還在酒勁上。
“抱歉,我不和別人跳舞。”宴妮掙扎,掙扎不開,被男人拖著離開。
“放開我!”角落裡,宴妮有點意識,但沒什麼力氣,她今晚喝太多了,“別抓著我的手腕,你這樣我報警了!”
“小姐有點烈呀?”男人湊近,拉著宴妮想抱進懷裡,“你現在還有力氣報警嗎,盯著你看很久了,屁股這麼翹,從後面不得爽死?”
男人說著,手就向下移去,意圖不軌。
下一瞬,他脖子被人掐住,死死卡著喉嚨,讓他得不到半點空氣。
男人怎麼也掰不開那隻手,只能無助的蹬腿,求饒,“先生求您鬆手,我真的要死了,求求您……”
男人面色漲紅,死亡的感覺太過真實,他失禁了,隨後被毫不留情的扔開。
“滾!”
男人屁滾尿流,爬起來就跑。
祁書言低頭,宴妮已經抱住了他的腰,腦袋埋在他懷裡,不動。
“妮妮可真是讓人不省心。”祁書言捏起她的臉,用了幾分力道,“知道我是誰嗎?”
宴妮痛的皺眉,但還是乖乖點頭,“知道,祁書言。”
她掙開他的手,又埋進他懷裡,抱他抱的更緊,“我不能再見你了,在夢裡見見應該可以吧。”
醉了。
祁書言抱起她,往外走。
宴妮不清醒,只聞到了熟悉的,讓她安心的味道,忍不住感嘆這個夢好真實。
“你要快快好起來。”她抱著他,喝了酒話多,一直小聲嘀咕。
“以前總是和你鬧脾氣,你會不會煩我了祁書言,不鬧了,以後都不會鬧了。”
“不煩,妮妮。”
她睜開眸子看他,霧濛濛的水汽,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