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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書言頭埋在她頸後,呼吸均勻,像是就這麼睡過去了。
他燙的跟個火爐一樣,她雖然怕冷,但突然之間還是不習慣,身體緊繃著,放鬆不下來。
他鼻息都灑在她脆弱的面板上,好癢,身體也越來越奇怪。
她感覺有些煎熬,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,甚至在腦子裡背單詞。
英語果然催眠,沒多久她也昏昏欲睡起來,他的心跳鼓動著她後背肌膚,她一下下數著,最終睡過去。
再醒,宴妮已經換了個姿勢躺在祁書言懷裡,整個人都被他團著,抱的緊緊的。
“幾點啦?”她悶著聲問,懷抱緊的她呼吸都不太順暢。
祁書言感受著此刻的寧靜,“十點,餓了嗎?”
宴妮點頭,不想睜眼,天氣冷的她只想賴床,不知道是不是祁書言小火爐的功勞,她現在都不怎麼難受了。
“再抱五分鐘。”他動作輕柔的理著她髮絲,“再抱五分鐘就去給妮妮做早飯。”
宴妮悶久了,想要鑽出來,在他懷裡掙扎,扭著扭著不小心頂到什麼。
祁書言倒吸一口冷氣,吐氣時那低沉的悶聲,性感的要命。
宴妮差點以為自己要完蛋了。
“老實點,你昨晚已經夠折磨我了。”祁書言聲線暗啞,貼著她耳朵警告她。
她是動也不敢動了,但心頭還是有些小姑娘的好奇,“祁書言,你都二十七了,談過幾個女朋友呀?”
“沒談過。”他聲音還泛著啞,和剛睡醒的慵懶,“妮妮也是我第一個女朋友。”
“啊?”宴妮有些驚奇,下意識抬頭看他,“那你以前……”
她不敢把話說完。
“想知道嗎?”他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,帶著點曖昧的暗示。
宴妮彷彿觸電般將手抽走,面頰迅速漫上緋紅,支支吾吾,“我們還沒和好呢,你別想……別想要。”
憋半天,就憋出這麼句話,
祁書言故意逗她的,看她這小模樣,心底已經暖化了,“那妮妮想要我怎麼樣才能和好,任憑差遣。”
提到這個問題,宴妮表情嚴肅起來,也沒了那些羞澀,認真凝視著他,“祁書言,我要的很簡單,尊重我的意願。”
她不想被困在他掌心裡,她希望她是自由的,她可以為他停留,但前提也是,她是自由的。
“好,妮妮想要的,我都給,尊重妮妮的意願,再也不會讓你害怕,孤立無援。”祁書言眸光溫柔,同樣凝視她,“所以,也請妮妮不要冷落我,離開我,好嗎?”
“不好。”宴妮指尖落在祁書言臉頰上,輕輕戳了戳,他當即就要壓抑不住內心那些瘋狂的執念,連眼神都變得晦暗,卻又聽見她再開口,“除非你帶我去菩薩面前,發誓愛我,敬我,求你我一段和和美美的善緣。”
“我總覺得不安,祁書言,是不是有菩薩保佑我們,一切就都好了?”她越說越信,眼裡有光,比他還溫柔,聲音又很輕,像喟嘆,“你我之間,不是善始,我怕賭輸,結局太過潦草,所以我要很誠摯,為我,也為我們,求一個善終。”
有愛人在,善始善終,此生便圓滿。
祁書言不知為何在緊張,不自覺地收緊著懷抱,將她牢牢困住,“妮妮,你我都誠摯,一定求得善始善終。”
一定是善終。
“祁書言,聽說今天會下海城的初雪,陪我一起看吧。”她也用力抱住他,是滿心的喜歡和歡喜,“有個很俗套的說法,一起看過初雪的戀人會永遠在一起。”
“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。”他感受著她的呼吸和心跳,感受著她此刻真實的存在,“妮妮,只要我活著,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。”
只要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