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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了,別聚門口了,回屋說。”於揚抱著逆子越過我倆進了屋,熟絡的給自己倒了杯水。
逆子如入無人之境,伸了個懶腰朝著前面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過去,老薑嫌它走得慢,用腿頂著它屁股使勁兒的往前推著。
小鐘見此,上去就給了他一下,將逆子抱上了貓爬架。
藍貓還有個別稱,那就是懶貓,上了貓窩,那就典型的一動不動。
兩個病號被我和於揚從中隔離開來,一個癱在一旁好像那扶不上牆的爛泥,一個咳兒咳兒的好像是肺子都要被咳出來。
明亮的客廳裡,沒有月光的倒影,每個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,分明是亮亮堂堂的空間,卻遠比剛才在老薑家時陰鬱得多。
除了老薑的咳嗽聲,還有小鐘柔弱無骨的靠在躺椅上吸溜著大鼻涕。
窗外的鳴蟬不知累的嘶吼著,逆子絲毫不受影響的打著震天的呼嚕,小鐘掙扎著想起身去關上窗戶順便把逆子抱過來,奈何躺椅太黏牙,把她粘在了原地。
我默默的拿出凍幹罐子,搖了兩下,逆子一個咕嚕起來,小眼叭嚓的看向聲源的我,眼睛裡還有著沒睡明白的眼屎。
優雅的起身伸了個懶腰,抱著杆子晃晃悠悠的帶著自己十斤左右的大體格子,小心翼翼的試探著下來,喵了兩聲竄到了我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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餵了凍幹這貨算是消停了,可能是知道自己體重,故而安安分分的躺在我腿邊,小聲的打著呼嚕。
於揚打破了長期的沉寂,“從什麼時候開始做的噩夢?”
“其實上大學的時候就有過,規培時有天狀態有些糟糕,大師姐就讓我去做個檢查,但是沒查出來什麼問題,激素水平也比較穩定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“這事兒,你咋沒說呢。”小鐘帶著鼻音問我,邊問手邊還抽著紙,捲成一卷塞進本來就有點沖天的鼻孔裡。
“我那次帶你去雍和宮也是為了這個事兒。”我回道。
“我以為你去許願了,畢竟說那還挺靈的。”小鐘歪著腦袋看向我,鼻子被堵上的她,說話都帶著氣泡音。
“你也不怕一語成讖。”於揚輕笑了一聲。
“從那麼早就開始了?”老薑出聲詢問。
“對,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晰,不過畫面都差不多。”我回道,手指輕輕敲擊著杯壁。
“就是夢見掐住那個人?”小鐘問我。
“是,還有夢見我墜樓了。”我如實說道,剛說完,小鐘騰一下就坐起身,就連老薑都直勾勾的看向我。
“在飛機上那次?”於揚出聲。
“嗯。”
客廳又一次陷入了死寂,鐘錶的聲音在客廳中迴盪,一下又一下,逆子的呼嚕聲逐漸佔領了上風。
我沉默了很久,終於打破了這個讓人想腳趾扣地的氛圍,“那個,其實吧,我也沒那麼想知道,畢竟都過去了不是麼。”
於揚三人抬起頭意外的看向我,小鐘和老薑的眼底閃過一瞬間的如釋重負,而於揚的眼神裡多了好多我讀不懂的情緒,除了如釋重負,還有遺憾和失落。
似乎那一刻他所有的情緒都透過表情具象化了。
“怎麼了?”我下意識的詢問道?
“沒事兒。”於揚微微扯了一下嘴角,但那顴骨卻沒有絲毫的鬆動,輕斂去眼底那抹憂傷淡淡的說道,“早點睡吧。”說完他便起身朝外走去,留下我一臉疑惑的看著老薑和小鐘。
似乎是感受到我詢問的眼神,小鐘又把自己窩進了沙發裡,一聲不吭的做一個啞巴鵪鶉。
老薑沉默了許久,下意識的看向小鐘,見小鐘沒理他,他便又咳嗽了幾聲,我瞅他這看起來要死不活的樣子,實在再想給他來一針。
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