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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定我和於揚應該跟老薑一起回去,但多少放心不下小寒,自然就走的晚了些。
聽說明天的天氣還算不錯,鑑於小寒的心態不是很好,便想帶著孩子出去轉轉。
於揚雖然嘴上不說,但是還很在意這個孩子的情況。
小寒經歷了大師兄這件事兒之後,似乎變得有些沉默寡言,他拒絕了與我倆同行,大師姐也打算帶上嫂子和他回帝都待一陣。
換個地方或許心情也會有所變化,這是很多人都希望的,畢竟逝者不可追,而他永遠留在回憶裡那個地方。
嫂子意有所指的說了句,“你師兄曾經最期盼的,到底還是沒成真。”說完搖搖頭走了,留著我和於揚面面相覷。
我有些疑惑的看向於揚,問道,“這盛世,這河清海晏,這有病可醫不是一直都是他期待的麼?”
大師姐拍了拍我的腦袋瓜,說這書到底都被我讀死了。
於揚只是輕笑了一聲,起身拉著我同師姐告別。
作為多年走南闖北的小於總,對於杭州這個美食荒漠到底也能淘到點好吃的地方。
蕭山區有一家蒼蠅館子,他家的羊肉湯算是一絕,因為我實在不愛那股子羶味兒,便只能看他喝了好幾碗,自己則啃了半塊水煮牛肉。
晚上的杭州是帶著點仙氣兒的人間仙境,錢塘江大橋一側是燈火通明入目可及滿眼的科技感,另一側則帶著些許的嫻靜,少有燈紅酒綠明明晃晃,卻恍若遺世獨立安安穩穩。
於揚拉著我走在岸邊,從下了車,這貨就以我走路平地摔的名義拉著我胳膊不撒手。
嗯,大夏天的,這是打算給我捂出了一手腕的熱痱子,給未來請假找個理由。
夜晚的江邊確實涼快得很,小風一吹溫度剛好,不驕不躁。
就是蚊子有點多,不一會於揚就開始撓自己的胳膊。
“這水邊有蚊子?”我仰頭看向他
“沒有蚊子,”他低頭看向我,夜色朦朧,看不出他的表情,只是他漆黑的眼眸裡閃著些許的微光,一瞬間有點恍惚,丫的,這貨有些好看是怎麼回事兒?“有水鬼。”
“水鬼……?”前半句聽著的還像個人說的,後半句說的明顯就不能當人了,果然每個單身狗單著都不是沒有原因的。“你是不是腦子讓北斗七星開了個洞?”
“有沒有可能是你給開的?”他笑著,抬手拍了拍我的頭,月白的手指扒拉開我的劉海,讓我一爪子給拍掉了。
“啥叫我給你開的?”我瞪著他,想要甩開他鉗子一般的爪子。
“你是忘了你小時候上來就咬了我一口?”他的聲音有些清冷,嗤笑了一聲,似乎是對於我的話感覺有些好笑。
“……不是,我那年才八歲,你當時一個上了初中的欺負我這個小學三年級的,你覺得合適麼?”我翻了個白眼,狠狠的撥出了一口氣。“再說了,你確定你當時的行為不是很找揍麼?”
“我不就把你推雪殼子裡了麼。”他不服氣的反駁道,“小時候玩兒鬧的不是很正常麼。”
“大哥,我那時候淌著大鼻涕,你說你就只是推了我一下?還小時候的玩鬧,那我咬你一口也是玩鬧。”我回懟回去,“再說我又沒咬你腦殼,你少瞎賴。”
“行,你厲害,你說得對。”他拿手點了我好一會兒後,撒開我向前快走了幾步,見我沒跟上,便停了下來,“麻溜走兩步,咱也不知道你這啥毛病,來錢兒走道都比你快。”
“那能一樣麼……”我斜楞他一眼,“我一個兩條腿兒的哪能跑過那個四條腿的。”
“也是,你這腿太長,趕不上腿短的頻率快。”他打量了一下我的腿,點點頭說道。
雖然說這貨那話好像是在夸人,但又好像有點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