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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待見、力單勢薄的青年女人同樣作輯道:“父皇。”
還未等兩人詢問聖上的用意,兩人同時聽到一聲驚雷。
“平成,你身上的毒是閻相下的。”明皇似對待尋常小事一般雲淡風輕的說道。
閻汜一時瞳孔地震,表情震驚中夾雜著些許驚恐,連忙跪下伸冤道:“臣萬萬不敢戕害皇嗣啊。”
平成早就知道此毒是閻汜下給她的,也知道閻汜是聖上的人。但是她的門客謝晏曾經提醒過她,閻汜可能會為國師辦事。她相信謝大人的智謀,但想不通其中的緣由,故而一直覺得這只是一種猜測。
而今日,猜測成為了現實。
但讓她更沒想到的是,父皇竟然這般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。
平成怔了幾秒,眼神中的詫異很快平淡了下去,復而又強烈了起來,以憎惡的語氣,指著跪在地下的閻汜激動的叫喊道:“竟然是你,你為何害我?”
閻汜趕緊搖了搖頭,腦子飛快轉動,大聲辯解道:“我與公主無冤無仇,為何要謀害公主啊?”
平成看向皇帝,激動地拱手作輯道:“兒臣請求聖上處罰閻大人,否則兒臣不平!”
明皇繼續看著手中的水利圖,以一副旁觀者的態度淡然的回答道:“這是你二人的事,你二人自行處理。”
“是。”平成眼神陰鬱的瞥了閻相一眼,似乎想將他大卸八塊。
倒是閻汜似握住救命稻草一般鬆了口氣,恭敬回道:“是。”
而後,他站了起來,做了個‘請’的姿勢,對著平成道:“還請公主移步,聽臣解釋。”
平成冷嘲熱諷的‘哼’了一聲,揮著袖袍,一臉怒火的出了御書房。
閻汜對著明皇拱手作輯,說了一句‘微臣告退’之後,快步跟上了平成的腳步。
好險,好險。差點成了天飛橫禍。
他還以為聖上要用他的死換取他想要的父女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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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槐回到宮裡之後,按照慣例用龜殼算了一卦。
看著預料之中的卦象,她心情沒有任何起伏,但腦海中卻浮現了那消瘦男人的某句話。
命運之外的錯誤必然反殺神明。
她默默將面前的銅錢收了起來,心中暗道。
她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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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蕪偏僻的寬道上響起了兩道漸漸清晰的馬蹄聲,隨著那馬蹄聲的逼近,那兩道馭馬的身影也越發清晰。
很快,那兩位騎馬的黑衣女子在簡陋粗糙、僅供人歇腳的麵館前停了下來。
其中有位黑衣女子下馬之後,‘咦’了一聲,默默地從地下撿起了一張價值十兩的銀票。
她環顧四周,見周圍往來的人皆是帶刀、帶劍、一臉的不好惹,便默默地將那句‘誰的錢掉了’咽回了肚子裡。同時,也將那張銀票重新放回原本的位置。
那女子一旁的同伴湊到旁邊看了一眼,面帶驚喜,正要出聲,卻被那同伴的眼神嚇住了。
“怎麼了,樓主?”東方清不解的問道。
宋詩白沒有回答,只是命令道:“當沒看見。”
東方清‘哦’了一聲,道:“那我去買完面。”
宋詩白應了一聲,便牽著兩人的馬去馬廄拴了起來,之後,又找了個地方解決了某些急迫的問題。正當她要回去跟東方清匯合時,地面出現一陣強烈的顫動。
來的人似乎不少。
宋詩白朝著某個方向望去,只依稀看見那群為首的人身著白衣。她皺了皺眉,又仔細看了一眼,心中有了某種不詳的猜測。
明啄?
怎麼會是他?他不是該在山湖坨嗎?
宋詩白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