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 任性 (第2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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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呢?是因為明家不知道朱樊要找那女子?或者直到這幾天才反應過來朱樊另有圖謀?
越是思考,越是腦子混沌,眼皮沉重的落下又沉重的半抬起。
宋詩白意識到明啄的暗器上的問題了。
她慢慢的合上眼睛,昏沉的睡了過去。
明啄快步向前,半是怨恨半是洩憤的朝著宋詩白的腰部輕輕的踢了一腳。平息心情,而後優雅閒散的向前走去。
他爹將對付宋詩白這件事交給他,一來是強迫他面對現實,二來是讓他做出取捨。
他心底十分清楚,明家便是他的底氣。只要他是明家的公子一日,他便永遠擁有與宋詩白見面的機會,但失去了這個身份,便什麼都失去了。他不懂宋詩白為何如此執著於上輩人的恩怨。
他爹害死了她娘,又不是他害死了她娘?
為何要將他爹做過的事算在他頭上?
宋詩白果然是跟著那個傢伙混久了,腦子也開始糊塗起來。
一隻冰涼、修長的玉手握住躺在地下那人的手腕上的箭頭,而後猛然拔出!
“啊!”
手腕劇烈的疼痛將宋詩白從昏睡中拉起。
宋詩白疼的全身僵硬了片刻,過了幾秒,方才面部扭曲了起來。
她抬眼,看到熟悉的人影半蹲在她面前,掌心放著一個小瓷瓶。
宋詩白壓抑著心中的憎恨,微微笑著,故作輕鬆地,挑眉問道:“這是什麼?”
還未等明啄回答,宋詩白本能的發現不對勁。
以她為半徑,距離她三米開外的地方站的密密麻麻的‘怪物’。那些怪物,眼神可怖而又嗜血,指甲長且堅硬,體格精壯。麻衣粗布所沒有覆蓋的面板上長滿的茂密的體毛。
她的頭頂有著繁複的花紋裝飾。
宋詩白忍不住想站起來,卻發現自己毫無氣力。
那些被欺辱的回憶再次回到她的腦海裡。
她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,盯著明啄那雙戲謔的眼睛,聲音儘量平緩的問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玩一個遊戲如何?”明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眼中這人,即便此時她狼狽不堪,他也覺得她好看極了。“如果你能從這裡逃出去,我就讓你活下來。你依然是你。”
最後一句聽起來十分奇怪。
宋詩白細品幾秒,忽然反應過來什麼,臉色難看的詢問道:“我如果失敗的話....”
“那你就成為人偶,永永遠遠地陪在我身邊。”一想到這裡,明啄便忍不住笑了起來,笑容明媚而又婉約,似陽光燦爛時,黑瓦白牆桃花開的明豔。
永永遠遠這四個字就像是詛咒一般,環繞在宋詩白的耳邊。
明啄對於愛的理解,宋詩白大概能理清他的邏輯——要想成為愛人,首先要先在一起,無論是以怎樣的形式。
宋詩白默默地在心裡罵了一句‘媽的,有病’。
被這傢伙喜歡,就像出門踩到了狗屎,噁心且下頭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宋詩白懶得也沒有力氣跟他掰扯,只是微微頷首,又道:“我師父早來濟州,你們可知道?”
他師父廖察是宋家家主、也就是她外祖母培養出來的,經常為宋家辦事,在某種程度上來說,算是代表了宋家。
這是她最後一張底牌——借宋家的勢。此前三個月,她做了許多鋪墊,將師父引入濟州,為了就是在最後能發揮出一下作用。
“自然知道。因為你師父一直在明府做客。”明啄不懷好意的說道。
宋詩白以為自己聽岔了,呆愣了一下,表情略有些困惑地問:“什麼意思?”
“你師父在你來之前,便已經來我家做客了。自然,也透露了不少關於你的資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