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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候蔚的猜測,鄭慶仁沒有告訴黃萍青。但也叮囑了李秀影,儘量不用其他人送的物品,吃外人帶來的食物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然後以報案人的身份,去了一趟刑偵隊。
宋隊接了一個外地調查的案子,已經出去了兩天。馬隊去了市局,彙報師大投毒案的進展。鄭慶仁只從刑偵隊打聽到,已經暫時排除掉了對宋文書的懷疑。至於其他的調查進度,無可奉告。
又去了一趟醫院,得知到張晴已經進入了深度昏迷,醫院和家人都在等著從北都送來的普魯士藍。
鄭慶仁只見到了一雙柺,沒有見到張晴的哥。
張武躲在女生宿舍和教學樓之間的一個林子裡的草叢中。
雙眼像是幾天幾夜沒睡似的猩紅。
當宋文書道了一籮筐吳靜和黃萍青之間的矛盾時,張武已經確定了,投毒事件的背後就是這個吳靜,投毒物件也和鄭慶仁說的一樣,針對的是黃萍青。
他很想問問黃萍青,問問鄭慶仁。
為什麼,為什麼……
黃萍青沒事,我妹張晴中毒?
一想到黃萍青還躺在床上,也是受害者,心裡對黃萍青的怨氣少了,全都換成對吳靜的怨恨!
可對鄭慶仁,是極度的鄙夷。
昨天試著問鄭慶仁,事情發生在他妹身上怎麼做,鄭慶仁說的倒是冠冕堂皇,可實際上對方就是衝著他妹來的,不一樣沒任何動作。
或者對這個人來說,表妹(黃萍青對外介紹)不是妹吧。
透過草叢的縫隙,從文學院的教學樓走出來一個女同學,方向朝著這邊。張武急忙朝著樹下的石凳上爬了過去,坐在石凳上,異形的那隻腿盤在凳子上,異形的腳插在草叢裡,儘量讓路過的人看著是個正常人。
女同學懷裡抱著幾本書,手裡撐著一個書寫本,邊看邊走,路過張武身邊,也沒有抬頭。
等女同學走過,張武扭著頭喊道:“同學……我想找你打聽個人。”
女同學停下,轉身看著張武。堅毅的一張臉,黑黝黝,眼睛有些熬夜的發紅,人側著身子,衣服上佈滿灰塵。
張武很緊張,他怕女同學看到他身上的殘疾,被嚇走。
女同學並沒有因為張武身上髒兮兮的躲開,熱情的問:“打聽誰?”
“文學院的吳靜,她要搬些廢物品到校外,讓我等在這裡。我一直等不到人,我這其他地方也有活幹,著急走,怎麼才能找到她?”
一聽到吳靜,女同學眉頭蹙著,然後說:“吳靜下午沒上課,你找她的話,可以去九棟教學樓的文學社問問。”
“謝謝同學。”
等女同學離開,張武又躲在草叢中,注視著文學院教學樓,等裡面走出來的學生。
知道年級、專業、姓名,在學校找個人並不難,但對張武卻是困難重重。
如此問了十幾個人,其中一半人發現了張武腿上的殘疾,有人還對張武報以同情,更加的熱心回答問題,可還是嚇走了四五個人。臨近傍晚,張武獲得了吳靜的宿舍樓,房間號,還有經常活動的地點。
吳靜的大名文學院各個年級的人都知道,大部分人聽到吳靜名字就變臉。
足以證明吳靜這個人有多麼的差。
張武也知道,這麼打聽說不定會傳到吳靜耳朵裡,張武也顧不得那麼多。
下午兩點半,鄭慶仁又一次到了分局刑偵隊。鄭慶仁知道這個案子督促不來的,所以鄭慶仁也沒有想過要督促。他想再見見馬隊,試試能不能從馬隊嘴裡探點訊息,或者從馬隊那裡知道,這個案子辦到什麼程度。
然後才能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,鄭慶仁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江城。
這次鄭慶仁被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