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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想怎樣?」
「我今晚。」他望向床。
「我要休息,不幹那事。」
「我只是躺著睡一覺,不幹那事。」
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,跟做學術研究似的。陸姩哈欠連連:「你自便。你如果妨礙我睡覺,我就踢你下床。」
她背對他,側躺在邊緣。她並非刻意,只是恰巧倒在這個位置,她懶得動。卻被彭安摟住腰。她不睜眼:「我累了。」
他一把抱住她。
她身子一輕,到了他的懷裡。
他善意地說:「你在床沿,一翻身就要掉下去。」
他以前躲她的時候,也是擠在床沿。她困了,閉上眼,不和他爭辯。
彭安箍住她的腰。
床上沒有了楚河漢界,他享受殺意和慾念交織的狂亂。他不會殺她。最多就是在某些時刻,力氣大了點。
他迷失在陸姩的香氣,嗅著她的發,吻吻她的臉:「陸小姐,晚安。
可惜,他和她不是同床共枕,甚至稱得上同床異夢了。
*
柳枝和彭氏夫婦在香港人生地不熟,出門是集體活動。
自從兒子的終身大事有了著落,彭母的眼角眉梢堆滿了喜色。她常常和柳枝說起彭安的童年,講得最多的是:「安安是個頂好的孩子,尤其是人溫和,不發脾氣,別看他總是繃著臉,其實他害羞。」
柳枝不忍心告訴彭母,你家兒子不發脾氣可能是因為他懶得發脾氣,直接殺了。
前方有個水果攤,彭父和彭母說:「過來挑幾個。」
彭母上前去。
柳枝拎著早上從市場買來的菜,慢了步子。
突然的,一個壯碩的年輕人直直向她而來。
柳枝戴了一頂帽子,罩了半邊的面紗。
董孟身邊的這個壯碩年輕人見過陸姩幾次,知道她的容貌,但他分不出柳枝和陸姩的區別。他以為這人是陸姩,將手裡的一張紙塞過來:「陸小姐,我們暴露了,這是我們新的聯絡點。」
柳枝震驚,沒來得及跟這人說話。
壯碩年輕人壓壓帽子,轉身走了。
彭母喊:「柳枝。」
柳枝轉頭對著彭母笑了笑:「來了。」
彭安和陸姩去吃飯的那天,彭安表現得冷漠,但他的眼睛常常追著陸姩。
明眼人都知道,他著迷她。
握住陸姩,相當於握住彭安的命門。
柳枝攥緊手裡的紙。
*
柳枝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過來找彭安,她來拿解藥。
一般來說,解藥是由金長明負責的,她很少見到彭安。
今天,她特意等在那裡。
她纖瘦的身影印在玻璃面,彭安光憑影子就能分辨這個不是陸姩。
「彭先生。」柳枝畢恭畢敬,與他保持距離。
「什麼事?」
「我有一個關於陸小姐的訊息,要跟彭先生說。」
「說。」
柳枝話鋒一轉:「彭先生,彭伯父和彭伯母對我恩重如山,我萬萬不會害他們,我想要一個真正的解藥。」
彭安:「你在他們身邊不過大半年,就受不住了?」
柳枝:「我願意一輩子服侍彭伯父和彭伯母,但我去過醫館。」
彭安:「醫生怎麼說?」
柳枝:「是藥三分毒。我每月一次服藥,大約是不長命的。」
彭安冷淡:「你懷疑是我用藥所致?」
柳枝著急:「我這病,是大夫在前兩個月診斷出來的。」
彭安:「柳枝,你沒資格和我講條件。」
柳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