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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稱為,冤鬼敲棺。
顯而易見,雞血剪紙和黑狗垂獸就是用來鎮這座棺材的。
西廂房被陰媒列為禁地,恐怕也是怕他們發現此處有冤鬼。
鬱燃踏出廁所,又向西廂房小院看了一眼。
隙開的門縫已經被關得嚴嚴實實,左右兩面窗戶在內側貼了報紙,灰撲撲地看不清。
整座屋舍被高牆圈起,像一個閉眼封嘴的人臉。
要找機會進去一趟。
青年若無其事地挪開目光,與他淡漠表情相反,他的心臟興奮得發顫,藏在捲髮中的耳尖也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血色。
眾人沒在祠堂裡找到什麼線索,陰媒又前來囑咐,讓他們傍晚之後不能離開祠堂小院,晚上的香火也千萬不能斷掉,否則會發生很可怕的壞事。
陰媒走後,他們按照計劃出去找找線索。
村莊裡依然安靜得詭異,家家戶戶門窗緊閉,所到之處別說人,就連家禽家畜都沒有蹤影,就好像所有生物都憑空蒸發了。
「我……我有點害怕。」陳童躲在沈同宇身後,若不是眾人都出來了,她才不敢在村中亂晃。
沈同宇安慰道:「沒事,我們都在這裡呢。」
六人按照之前的組別分頭行動。
鬱燃同燕時澈沿著村子的邊緣檢視。
冇有村不大,四十四口人最多也就十來戶,田地也零零碎碎地擠在屋舍之間,捱得很近。
田中什麼也沒種,荒草生了半米,枝葉枯黃,蔫蔫地散落生長。
這是冬季,或者秋收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。鬱燃判斷,或者是長期的乾旱過後。
兩人踩著田埂一前一後穿過幾戶人家。
陰冷的風從草的間隙裡吹來,鬱燃總感覺有人在暗搓搓地窺視。
那些燈籠在白日裡都熄了燭火,暗紅的紙籠在失去亮光後死氣沉沉地勾在簷下。
黑洞洞的視窗也被囍字剪紙糊住大半,看不清裡面的景象。
鬱燃腳步忽然頓了頓,深黛色的眼眸機敏地停在一斷油膩的窗柩上。
如果他沒看錯的話,剛才那裡似乎閃過了一個黑影,藏在囍字分割後黑魆魆的玻璃空隙中,驚慌失措地隱秘起來。
「到處都是眼睛。」燕時澈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,「視窗、門縫、瓦隙,無處不在。」
黏糊糊的視線如影隨形,讓人想忽視都難。
鬱燃陷入沉思,「這個村子到底在忌諱什麼?」
如果說是他把燕時澈帶進劇本,讓冥冥中的劇情軌跡發生了改變,再結合那些村民與劇本資訊不同的舉動,那麼多出來的男人必定是解題的關鍵。
他又想起了陰媒唸叨的「多了一個」,思緒陷入困境。
「不知道。」燕時澈懶得動腦子,揚起下巴面向方才人影閃過的小屋,「進去問問唄。」
「先別——」輕舉妄動。
後半句還沒說出口,只見男人大步跨過屋舍前的籬笆,敲響了木門。
「有人嗎?」
鬱燃抿嘴,冷冷道:「他瘋了會主動聽話開門。」
「咦,好像沒鎖門。」燕時澈挑起唇角,趁屋內人反應過來之前飛快地推開一條門縫。
緊接著門後一陣巨大的阻力襲來,一張老頭的臉透過門縫暴露在日光下,他嘴裡發出憤憤的方言,似乎在咒罵。
鬱燃快速上前,幫燕時澈抵住門板,也不知那老頭力氣為何這麼大,除了能看見半張臉之外,再也推不開了。
「裡面有地鎖。」燕時澈嘖了一聲,「好卑鄙啊。」
老頭聞言臉色都青了,估計在心中咒罵,耍流氓強行入室,不知道是誰卑鄙!
鬱燃抬頭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