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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豈不是也看出來了?
賀敬誠哼笑一聲。
林嶼肆低頭看向腳尖,鞋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大片的泥,靠近樹樁那側成堆的螞蟻在搶同一塊麵包屑,還是感覺不到自己踩著的是塊實地,輕飄飄的像在海面上擺盪。
壓抑的情緒堆積在一起,和不安碰撞,剩下對未來的迷茫,嗓子更啞了,有血腥味,「我怕誤了她一輩子。」
都是過來人,賀敬誠怎麼能不懂他的意思,撣了撣菸灰,「慫就慫,別給自己找這麼好聽的藉口。」
林嶼肆被煙燻到眼睛痠疼,把煙拿遠些,悶聲接下他的斥責,隨即聽見他又問:「我就問你一句,上次你被水泥牆壓住差點沒命的時候,你這破腦袋裡想的是誰?」
除了她,還能想誰?
上次的任務是真危險,身體被水泥板牢牢壓著,左胸離心臟兩三公分處也被鋼筋刺穿,長時間的失血狀態,幾乎半隻腳踏進了閻王殿,救援隊的醫生都說他能活下來就是個奇蹟。
最後在醫院躺了快一個半月,那一個半月裡他不敢接她的影片電話,怕她察覺到自己的虛弱,通話時拼命擠著嗓子,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毫無異常。
不止上次,每回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,他眼前都會浮現出她的臉。
她就像他的軟肋,也是他堅不可摧的鎧甲。
可即便他的意志再堅強,人在死亡面前只能算得上渺小。
他害怕自己有一天抵抗不了突如其來的災難,更害怕留她一個人守著那點零星的回憶到老。
之前隊裡有個兄弟出警時受了重傷,埋在廢墟里快三天才找到,吊著一口氣,醫生搶救兩天一夜才把人從鬼門關裡拽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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