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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,就要用枇杷核錘浸滾水,冷定後再用來洗畫;又或者用皂角亦可。可惜宮裡並無此物,倒不知向何處去尋得枇杷、皂角這些東西。&ot;
吳良輔陪笑稟道:&ot;皇上,已經兩更了,畫兒又不會飛,不如明兒再洗吧。枇杷、皂角都不是什麼稀罕東西,只要下一道旨,少不得尋了來,那時再洗,可好?&ot;
催請了三四次,順治方戀戀不捨地洗了手,解衣就寢,猶自感慨說:&ot;大明公主才華出眾,且知仙機,這才是真正的皇家後裔。咱們大清的格格,無論長幼妍醜,總沒一個及得上她。&ot;
吳良輔正要探些訊息,趁機道:&ot;我聽雨花閣的宮女說,這些日子,太后隔三岔五便去建福花園探訪慧清禪師,有時候說些風花雪月,有時候卻是關起門來一個人也不叫,自己喝茶吃點心,一說大半晌兒呢。&ot;
順治笑道:&ot;公主於太后大婚這件事上居功至偉,太后大概是謝她去了。論起來,她們倆一個冰雪聰明,一個城府深沉;一個卓爾不群,一個特立獨行,的確也有很多話可說。母后在這紫禁城裡也是寂寞得緊,沒什麼人可以說說真心話兒,倘若這大清的太后竟和大明的公主成了知己,倒也是難得的一段佳話。&ot;
吳良輔更加聽不明白,心想太后下嫁攝政王,群臣爭相諂媚,而後宮褒貶不一,可這與長平公主又有什麼關係?聽說太后與攝政王早在盛京的時候就眉來眼去的,自然不是長平公主做的媒;到了這北京皇宮,攝政王以議政之名在慈寧宮來去自如,連哲哲太后都沒話說,當然更用不著長平公主牽線;至於大婚,那是洪承疇上的折,湯若望圓的謊,要說他兩個立了大功那是眾所周知的,至於長平公主,她深居簡出,又是個出家人,可立的哪門子功呢?然而身為近侍太監,第一條規矩就是不聞不問。皇上沒問的事,他可以主動說;皇上沒說的事,他可不能主動問。就算好奇心蓬勃瘋長如春草,也得一把火燒得乾淨,埋種地下,等到合適的時候,春風吹又生。吳良輔好奇得滿心裡跑耗子,卻只得忍耐著一聲不問,甚至連表情裡都不可以『露』出好奇來。
方點起安息香來,忽聽簾外有吵鬧聲,竟似是建寧格格的聲音,吳良輔急忙出去看過,不一會兒引著建寧進來,臉上猶有淚痕。順治大吃一驚,急忙坐起問道:&ot;你這是怎麼了?三更半夜地又跑出來和侍衛吵什麼?&ot;
建寧氣急敗壞地道:&ot;皇帝哥哥,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見你一面,可侍衛卻不許我進來,你明天把他們全殺了,替我出氣,好不好?&ot;順治笑道:&ot;你又說孩子話了。他們攔阻你闖宮,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,是為了保障我的安全,怎麼能說殺就殺呢?&ot;建寧聽順治這樣說,更加委屈傷心,用手背擦著眼睛哭道:&ot;皇帝哥哥,你不疼我了。倒是我來錯了。我白走這一趟。不打攪你睡覺,我回去了。&ot;
順治顧不得夜寒侵骨,穿著單衣便連忙掀被下床,拉住建寧勸道:&ot;你到底是怎麼了?哥哥怎麼會不疼你呢?不過是看你這麼晚跑出來,怕太后知道了會罵,又或者著了涼,那不是大饑荒?有什麼事,明天再說不好嗎?&ot;
建寧哭道:&ot;哪裡還有明天?太后叫素瑪姑姑送我走,以後不許我在慈寧宮裡住了,要我去東五所跟別的格格們住,給別的嬤嬤管。皇帝哥哥,以後我們再沒有見面的日子了。&o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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