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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關了誒,我給他傳音!”坐在雪晴身旁的露雪,嘻嘻的吐了吐舌頭,隨即真給司念傳音過去:“臭小子,出關了也不通知姐姐一聲!”
“呃?”司念無神的雙眼輕挑,望著不遠處衝她揮著粉拳的露雪,他微微一笑,同時對張三等人輕輕點頭。
“原來是司念小友,好久不見了。”陸總管也注意到了司念。
“陸總管風采依舊不減當年。”司念輕輕抱拳,對陸總管微笑道。但是那一雙眼眸卻依舊無神……
“那麼各位請就坐吧。”陸總管指著一排空位,隨即對身旁一人說道:“叫人去添一張桌椅。”
陸總管一直都表現的很和藹,絲毫沒有把司念當做外人的意思。但是,卻有人很有意見……
“夜壇主,今晚你這樣做似乎並不合規矩吧?我們今天是幫眾宴會,你居然帶一個外人來?”說話的是坐在夜闌對面的拜月壇壇主白雲長空。
夜闌輕輕抬首注視著白雲長空:“白壇主,陸總管和在做的各位都沒有意見,為何偏偏就你不滿在下?”
白雲長空說道:“夜壇主看來有所誤會,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,並不是對你不滿。”
“喂,白壇主,誰說他是外人?他可是我斬首堂的執事!”張三例來就對他的一些做法不滿,見他突然對司念有意見,隨即對他針對道。此刻,司念沒有任何表情,他只是輕輕的一瞥首座的陸總管,他居然對手下的吵鬧不加管束,看來他並不如表面那麼和善啊。
“哼,執事?據我所知你們斬首堂執事可是剛好83人。”
張三被他辯駁的無語了,在司念走後一葉扁舟就重新安排了一個新的香主,現在司念根本就不算他們斬首堂的執事了。
“對了,我可是聽說過當年夜壇主和他這位兄弟剛出道時的事蹟,但是他這位兄弟在加入斬首堂後不久就獨自脫離了幫派,這可算是判幫吧,為何我竟沒有聽到對他懲戒的訊息呢?”白雲長空不禁疑惑的問道。
夜闌面色沉重,白雲長空一直對他很是針對,時常與他作對,但夜闌卻沒想到他會在一個宴會上借題發揮,對他進行打擊。
這時,一葉扁舟說話了:“懲戒與否這是我斬首堂的事,莫非白壇主還需要我對你稟告一聲?”近幾年一葉扁舟也對他很是不滿,他仗著自己是幫主柳蝶衣的親傳弟子,在幫內一直蠻橫無理,毫不把他這斬首堂堂主看在眼裡。
“這到不敢,在下只是隨口一問,還請葉堂主別放在心上。”白雲長空臉色頓時轉變,笑臉相語。
此刻,夜闌冷聲說道:“街角風鈴!”
街角風鈴立馬起身,對夜闌拱手道:“壇主。”
“你出去。”夜闌直接冷冷的對他命令道。
街角風鈴略微一愣後,點頭道:“是。”說完便退身向門外走去,他是夜闌這五年內一手培養出的心腹,他清楚剛才夜闌的冷漠不是針對他,而是針對白雲長空,因為他生氣了……
夜闌雙眼直視白雲長空:“幫主曾授予我獨自認命香主的權利,現在,我將街角風鈴降為副香主,司念代之其香主職位。白壇主可還有意見!”
白雲長空不想他會來此一招,繼而打了個哈哈:“這是夜壇主自家的事,我當然沒有意見了。”
“好了,大家同為一個門派,也別為一點小事爭吵了,上舞!”陸總管雙手拍了一拍,示意幾人別在吵鬧。而後幾個歌姬上場,開始了翩翩舞姿。
被白雲長空當做工具用來針對夜闌的司念一直沒有開口說話,他只是靠在椅子上歇息養神,根本未理會旁人言辭。夜闌側目見一旁的司念居然在閉目歇息,臉色微微異樣,也沒有吵醒他,轉過頭後獨自飲酒賞舞。其實,司念現在正處於自修狀態,剛才白雲長空的話他都記在心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