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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也動了,她一抖身上的裙子,那裙子上的灑金竟然漂浮起來,化作一口口拇指大小的金色飛劍。所有飛劍鋪天蓋地地向手腕上掛有寶珠手串的梁甲飛去。
江柳三人沒有動,冷冷地看著這場鬧劇。
只見梁甲手上的五顆寶珠飛了出來,五顆寶珠瞬間化作五隻靈獸,一虎、一鶴、一猿、一蛇、一龜。五隻靈獸迎上那飛劍之雨,用身體擋住所有飛劍。
飛劍無法穿透靈獸的防禦,但是靈獸在飛劍的攻擊下,靈光逐漸黯淡。梁甲拿出一隻小皮鞭,向空中一揚,那皮鞭化作一條小型蛟龍,張牙舞爪,衝向辛十四娘。
辛十四娘一張口,吐出一個果核,那果核落地之後,瞬間長成一棵大樹,枝繁葉茂,鬱鬱蔥蔥。辛十四娘身形縮小如飛蟲,鑽入樹枝之間,不見蹤影。
那小蛟龍與大樹身形差不多大小,用爪子亂抓樹葉,大樹枝葉亂飛,就是不見辛十四孃的行蹤。
在另一邊,美豔道姑緋巖好像被符陣困住了,毫無動靜。程胖子還在繼續給符紙點睛,已經有超過半數符紙被青色竹筆點睛。
金鐵臉站在旁邊,兩隻手各抓著一摞符籙,準備隨時丟擲。
羊大嘴用力地吹著無聲短笛,額頭滲出汗來,顯然驅動這件靈器對他的消耗很大。
忽然傳來一聲嘶吼,是那小蛟龍,只見那小蛟龍不斷後退,地上都是鮮血,顯然受傷不輕。大樹不見了蹤影,在大樹原來所在的地方站著辛十四娘,她手中提著一把流血的寶劍。
辛十四娘向江柳拋了一個媚眼,“仙師,還不動手?一會兒可是連湯都喝不到了。”
此時此刻,客棧上空,懸浮著三人。中間那人,穿著粗布衣服,四十幾歲年紀。如果江柳看到他,馬上會認出這位就是被鄒湘語帶來,免費給江柳測字的陳燕磯。
陳燕磯兩邊各站著一個人,其中一人,正是賣給江柳靈符的中年漢子陳叔慷。另外一人,身形瘦小,年紀與陳叔慷彷彿。
“六叔,你這符籙真是絕了。”陳叔慷對陳燕磯說。
“讓你陳叔慷佩服,可真不容易!”陳燕磯說。“聽說你在楚州號稱三絕,符籙、刀法、兵法冠絕一州。”
“六叔,瞧您說的?在你面前,我哪敢符籙稱絕呀?”陳叔慷連忙說道。
“刀法?兵法?呵呵。”旁邊的瘦小漢子冷笑道。
“陳小個子,你不服?咱倆比劃比劃。”陳叔慷不高興了。
被稱為陳小個子的瘦小修士根本沒理陳叔慷。
“石翁不屑與你比試。”陳燕磯笑著對陳叔慷說。
“我……”陳叔慷擼胳膊挽袖子,好像要與瘦小的修士動手。
“別鬧了!”陳燕磯制止了陳叔慷的胡鬧。
“看著也不像一個靈光的人啊!鄒先生是不是搞錯了?”瘦小修士說。
“我與鄒公子算出的結果是一樣的,”陳燕磯說,“也許是大智若愚吧。”
“哎呀!”陳叔慷突然大叫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