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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楊大炮說:“只要你們能把我治好,我爹的死就不追究了,權當是一命換一命得了,至於錢,一分錢也不會付給你們了,沒讓你們賠償算是好的了!”我和崔崇光迎面相覷了一下,俱是點了點頭,覺得這樣行。
“我現在先把你體內的敗血蟲給拔出來一茬,能維持個三四天,敗血蟲已經在你的骨髓裡產下了卵子,故而過了三四天之後,敗血蟲還是會長出來,若要除根,就得想法弄到藥引子了!”說罷,崔和尚讓我去找一隻盆子來。
盆子找來後,崔和尚讓我抱起四老瓜的屍體,以頭下腳上的姿勢放置,然後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子,就要往屍體的脖子上抹。楊大炮見狀,趕緊喝停,問這是幹啥。崔和尚說,敗血蟲喜歡喝血,然後排出的都是毒素,你體內的毒素多於血,敗血蟲可能有些不喜歡,我打算用你爹的乾淨血把你體內敗血蟲誘引出來。楊大炮哦了一聲,說你看著辦吧,只要能把我治好,其它的我啥也不再管了。
抹開了四老瓜的脖子,血液嘩啦地流了出來,匯聚了大半盆子。崔和尚讓我持刀剜掉一顆毒血瘤,然後舀起一碗血倒在創口上面。頓時,縮在裡面的敗血蟲慢慢地爬出來了,是黑頭紅圓身子,呈長條形,大約有一寸長,跟田地裡的玉米蟲有些相似。崔和尚揪住敗血蟲扔進了另一隻瓷碗裡。就這樣,忙乎了大概兩個時辰,我們才把楊大炮身上的敗血蟲給拔得差不多了,反正能看得見的毒血瘤盡數給他挑破了。
看著滿滿一大碗的敗血蟲,我問崔和尚咋處理。他說用酒泡醉了,曬乾或者炸了,是一種良藥呢,這玩意兒有劇毒,但以毒攻毒,可以治療白血病。離開楊大炮家時,已經半夜三更了。我們兩個都是累得精疲力盡,睏意起潮般翻湧,眼皮子不住地打架。等到了我家門口時,我卻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,那就是忘了問楊大炮,那個讓他裝血屍的老道是誰,還有,楊大炮為啥要聽他的去做。崔和尚打著哈欠說,我先回家睡了,你自己去問吧。我便把門上的鑰匙交給他,強打起精神,自己一個人折返了。
到了楊大炮家,卻發現他人不在床上了。屋裡空蕩蕩的,惡臭瀰漫,只有四老瓜的屍體在地上擺放著,一雙凸起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。我高喊了幾聲楊大炮,卻沒有人回應,一切非常寂靜,昏黃的燈光下,只有我的影子投在地上隨著我的移動忽長忽短的。由於心中對四老瓜懷有愧疚,我便想從床上取條單子給他蓋在屍體上,人死了,要遮住醜陋的死相,這算是對死者的一種尊重。可當我的手剛觸碰到床的那一刻,卻冷不丁地有個啥東西一下子將床給拱翻了。我條件反射地往後一跳,定眼一看,整個人瞬時懵掉了。
☆、第三十九章:懸壺濟世
從下面鑽出來將床給拱翻的是一個小人,只有二十公分來高,穿著跟我們平常人差不多,對我嘻嘻哈哈的笑,笑聲非常急促和尖銳,邁步朝我走過來。我往地上一看,這玩意兒竟然有三條影子,不由得更為駭然,兩條腿像篩糠似的發抖,踉蹌著往後退去,突然一轉身,奪門而出。
一路不敢停歇地跑回家,我喊醒正在沙發上打鼾的崔和尚,把情況給他說了一下。他陡然一驚,頓時埋怨起來,說那小人可是好東西,你咋不捉住。我問到底是啥玩意兒,看著可��四兀�
他說那是地娃娃,打哪兒來的不知道,專門找死人吃的。別看現在的墳包子越來越多,但十個墳七個空,都是讓地娃娃往棺材上打了個洞,鑽進去把死屍給吃掉了。它不僅吃肉,還吃骨頭。這地娃娃為啥非死人不吃呢,原來是因為它身上的陽息太重,需要食用一些陰物來進補抵衡,不然的話,它一天不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