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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琴翊琛一大早就去上朝,到現在仍不見歸來的身影。可又不能輕易地去報官,這讓藍彤鳶心急如焚。她暗自思忖著,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出給知意下毒的兇手。
她暗自思忖,能用一品紅給知意下毒,一定是她熟悉的人,才讓她不加防備。在這元京城裡,她所熟悉的人,應該就是組織內部的人。在太子府上的組織內部之人,就只有知意平時接觸的人,才能讓所有人放下防備。
兇手就在浮雲居住的這幾個人中。只見這四人全都低垂著頭。直到沈卿儀走出來開始問話的時候,她們才緩緩地抬起頭來。
當聽到知意是中毒之後,這四人皆是一愣,隨後臉上便露出了明顯的驚慌之色。
其中一人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怎……怎麼可能會這樣啊?我們可都是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的呀,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,為什麼好端端的偏偏知意中了毒呢......”
另一人的話語則充滿了鄙夷和不屑:“哼,我看吶,像她那種從青樓裡出來的女子,本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兒,說不定是不知在哪不小心得罪了某位恩客,所以才會被人家尋仇至此吧……”
還有一人滿臉驚恐地嚷道:“哎呀不好了!知意既然已經中了毒,那會不會連帶著我們也受到牽連啊?”一時間,各種猜測和擔憂的聲音此起彼伏,整個場面變得混亂不堪。
“嚷嚷什麼!”沈卿儀厲聲呵斥,幾位姑娘立即垂下頭,閉上了嘴巴。
幾位姑娘面面相覷,眼神交匯之間盡是焦慮之色,這副模樣顯然並非偽裝出來的。
幾位姑娘之中,只有一個叫海棠的姑娘,自始至終都穩穩地站立於廊下,宛如一座沉靜的雕塑般,絲毫不為周圍的嘈雜所動,也未曾參與到其他姑娘們的熱烈討論當中去。
藍彤鳶則悄然立於一旁,不著痕跡地審視著眼前的這幾個人。畢竟是從宮中司樂司出來的人,見慣不少大世面,遇事能保持鎮定自若、不慌不亂乃是最起碼的素養。宮中的陰私場面也見過不少,對這種場面也許是見怪不怪了。
但這位海棠姑娘的表現,卻未免顯得有些過於冷靜沉著。畢竟大家同住一個院子,彼此之間關係緊密相連,真要說完全不會受到牽連影響,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!
這位海棠姑娘成功引起了藍彤鳶的注意。她看向海棠輕輕問道:“你可是叫海棠?吾想問你,自從知意入府後,與大家相處如何?可有仇人?”
海棠一愣沒想藍彤鳶的第一句會問她,接著便反應過來:“回側妃,奴婢平日裡不大與知意接觸,並不瞭解。”
藍彤鳶反問“哦?你與知意一同住在這浮雲居的後罩房中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 你居然與她不大瞭解?”
“回側妃,平日裡知意喜歡張揚,奴婢喜歡靜,所以跟她相處不來,平日裡也是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哦?那平日裡是誰與知意比較相熟?”
這幾個人裡,夢羽的膽子大一些。聽到藍彤鳶如此一問,滿是不屑的解釋道:“回側妃,這知意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,這樣的人我們躲都來不及,怎麼會跟她有深交?”
其他姑娘也紛紛點頭附和。
藍彤鳶微微皺眉:“什麼這種地方,那種地方,如果不是生活所迫,又有誰願意淪落風塵。如今既然入了東宮,便都是一起侍奉太子的姐妹。”
沈卿儀讓人搬來一張椅子,坐在廊下沉聲訓斥:“楠榮妹妹說的吉是,既然入了東宮,便都是一起侍奉太子的姐妹,你們幾個有這排擠別人的心思,不如想想怎麼得到太子的歡心,早日為殿下誕下麟兒。”
“海棠,你也是這麼看知意的?”藍彤鳶走下臺階,緩緩地走下臺階,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又遲疑。她慢慢地靠近海棠,最終停在了海棠的身旁,然後用一種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