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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,也許是這過程造成了你記憶的錯亂,也有可能是我當年的手法有問題,反正才短短的四年,你就想起了許多過去的事,真有點不可思議。”
“那我到底有沒有可能恢復?”
“這樣吧!”蘇嚴決定搏一搏:“你繼續躺下裝病,今天聊了那麼長時間,淺毅他們在外面也等急了,我看還是再過幾個小時你自己搞一些狀況,到時,我單獨為你診治,我會對你進行一些暗示,如果你配合的好,也許我們能成功。”
念恩想了想,覺得沒什麼問題,點了點頭,算是答應了。
蘇嚴安慰地拍了拍念恩的肩膀,柔聲道:“你躺好,我要去開門了。”
“等一下!”
蘇嚴正要起身,卻被念恩拉住了衣角。
“怎麼?你還有事?”
念恩點點頭,問出了一直深藏於心底的疑惑:“蘇醫生,你還沒告訴我,你和那個……和我媽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為什麼這麼怕齊阿姨?”
蘇嚴心裡一沉,慈善的臉上閃過一道追悔的自責,目光閃爍,語氣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:“那是我和你媽二十多年前犯下的一個過錯,我一直想向你爸爸懺悔,卻始終是提不起這個勇氣,直到他死了,我都沒勇氣說出來。”
“到底什麼事?”
看著念恩憂心如焚的水眸,蘇嚴只感慚愧:“這件事,還是等你恢復記憶了,回到臺北自己去問你媽吧,我想她看到你活著一定很開心。”
“可……”
念恩還想說什麼,可蘇嚴再不理她,直直地向門口走出,眼看著門就要開了,念恩不敢再多問,只能戴上氧氣罩,乖乖地躺回到床上。
高燒,又一個星期的高燒,念恩整個人陷入了昏迷狀態。
時間在漫長的煎熬的等待裡緩緩走過,顛倒著黑夜與白天,反反覆覆,亮了又暗,一分一秒的碎割著淺毅的焦灼與無措,然而無論他是在晨曦裡或是在黑暗中一次次注視著她,她始終緊閉雙目,那纖長的睫毛毫無睜開的跡象,他一次次幾乎要為這灼心的折磨崩潰,卻只能,一次次咬緊牙關繼續的等下去。
因為念恩病重,華若詩也是整夜整夜不曾闔眼,短短的一個星期,整個人竟消瘦了一圈。
見淺毅如雕塑般坐在唸恩身旁,面上籠著一層頹然的死氣,忽然就給人一種感覺。
如果念恩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,那麼他也活不成了。
蘇嚴看著這一老一少幾近崩潰邊緣,心中焦急,卻是毫無辦法。
經過一個星期的治療,念恩在記憶慢慢恢復的同時,心裡的負擔卻在一點一點的加重,她身體本就弱,以催眠來喚回她潛在的被埋藏的記憶,無疑是讓她再次經歷那噬人心骨的痛苦,當過往的記憶在她腦中奔湧翻騰,張牙舞爪,她的身體終究是支援不住了。
她病了,這次是真的病了,而且病勢洶湧,他用了各種特效藥,可效果卻……
蘇嚴真的有些懊惱了,他不該答應她的。
安娜從浴室出來,將手中的熱毛巾遞給了華若詩。
華若詩一遍又一遍的用溼毛巾擦拭女兒的身體,可她的額頭依舊滾燙的嚇人,念恩的眼睛緊緊地閉著,曾經靈動的長睫無聲無息地蓋於眼瞼,沒有一絲生氣。
華若詩再也無法承受這漫長的,絕望的,噬心的痛苦與等待,抱著念恩的肩膀,哇的一聲,哭了出來,隱忍多日的惶恐,擔憂終在這一刻發洩。
“夢兒……夢兒?”華若詩趴在唸恩身上,聲音虛飄:“夢兒,你不要再嚇媽媽了,整整兩個星期了,你倒是醒來說句話呀。”
華若詩看著女兒灰白的臉色,心痛的無以復加,把臉埋在唸恩的肩窩之中,不停的落淚。
似乎感受到了母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