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種術法也是需要接觸的吧,但銀水囿上一次和歸塵接觸都是一年半以前了,後續在我所看到的地方,二人並沒有什麼交集和接觸。銀水囿說他的記憶被歸塵篡改過,那他是什麼時候和歸塵接觸的?”牧老看著眾人的思緒要跑偏了,不由得開口說道。
眾人齊齊看向說歸塵會篡改記憶的術法的長老,如果是審訊,這種基礎的問題不會不問,那他剛剛怎麼不一併說出來?
那個長老冷汗都下來了,說話也沒了底氣:“銀水囿沒有說,他只是一直喊著是歸塵的陰謀。”
銀水囿又不傻,怎麼可能告訴他們,是他自己找到歸塵,想要藉著傀魂的控制耀武揚威一番,沒想到歸塵根本沒被控制,才讓自己被篡改了記憶。
這麼說來,他還要擔上一個用邪術謀害首席弟子的罪名,自己邪修的身份也暴露了出來。他一開始沒有想到,現在卻很懷疑,現在墮魔的弟子長老都是邪修,或者是被傀魂控制的人。
但他自己很清楚,就算是自己,所知道的被控制的人,還有同樣是邪修的同伴的身份都是非常有限的,給予他饋贈的那個人只讓他負責這麼多人,而墮魔的人遠遠超過他自己所知道的,歸塵他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?
歸塵又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?從哪裡得到的名單?又是怎麼樣連長老都著了他的道?銀水囿想不明白,他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個可能就是歸塵的受傷是裝的,可能將所有人的記憶都翻了一遍?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這就導致現在執法堂裡的長老十分心虛,原本言之鑿鑿,現在都沒法再繼續說下去了。
張廣眸中寒光一閃,真是一群廢物,他給那個長老傳音道:“就說歸塵在陵嶽秘境當中都有將陽府境魔族斬殺的能力,慢慢佈局,細水長流,他也是做得到的。現在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暗中進行了多久,不能妄下定論。”
長老連忙將張廣的話複述出來,暗自鬆了口氣。
楊格生瞥了一眼張廣,開口道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弟子,來路不明,要將宗門給毀掉嗎?”
長老還沒松完的氣又噎了回去,誠惶誠恐地跪下來道:“不、不是的!我不是這個意思!我只是、只是覺得這個事情還有許多疑點……”
“和歸塵有沒有關係,把他叫來問問,查檢視不就好了。”袁慶山看氛圍逐漸凝滯下來,沉聲道。
“對啊,若是真的和他沒有關係,那他身上就不會有任何痕跡,總這麼猜來猜去也不是個事。”張廣也開口道,裝作自己是兩不相幫的中間人,眼中卻閃過一絲厲色。
這可是個好機會,不管這件事到底和歸塵有沒有關係,他只要稍微動一下手腳,就能把這件事給歸塵頭上扣的死死的。
眼下把歸塵叫來查驗一下是最能消除他嫌疑的辦法,不過楊格生不打算輕易放過張廣。這對張廣來說是個機會,對楊格生來說又何嘗不是?
“若是這事確確實實和歸塵沒有關係,懷疑他,還讓他當堂查驗,恐怕會寒了他的心啊。”朱顏聽到了楊格生的傳音,笑著開口道,“這事傳出去,讓其他人怎麼看我們?我們居然這麼對待一個把眾弟子從秘境當中救出來的英雄,還是不是人了?張副宗主既然想出這個辦法,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?”
言下之意,將人帶來查驗可以,你得準備補償。
“這個提議可不是我所提的,是袁副宗主。”張廣把皮球踢回給袁慶山,後者不鹹不淡地睨了他一眼,說道:“我只不過是給個提議罷了,總不能讓下面這麼一直吵著,浪費時間。我自己主張歸塵是清白的,和這事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言下之意,他並不覺得歸塵需要被查驗,而張廣若是覺得不行,那就只能他來出這個補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