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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,和安寧兩人安靜吃完早餐便帶他到住院部大樓門口的小花園裡閒逛,給他介紹圃圓裡的花種、花期,有些不懂的便跳過,保持自己在他心目中“什麼都懂”的“厲害”樣。
“我們家為什麼不種花?”安寧想到自家空蕩蕩的院子,不解。
“花草是要定期澆水、除草蟲。施肥、鬆土,不然它沒辦法開出這麼豔的花來,而且養花草要盡心,稍有怠慢它就鬧彆扭生病,養的少了它還會孤單不快樂,這樣也長不好的。”安樂淡然解釋。“我們家院子裡有幾株常春藤,藤蔓已經快要爬上屋頂了,雖然花、果期都過了,但它一年四季都青青綠綠的不是也很好看麼?”
“恩,好看。”安寧點頭,笑眯眯道:“我見李叔張伯家的院子裡都有。”
“因為它容易長又容易養啊,插進土裡自己就能活,頑強又韌性。”安樂邊說邊打量著身邊形形色色的擦肩而過的病人,幾乎都是蒼白著一張漠然的臉、虛弱的身體、藍白條紋病服、無聲無息的漂游的幽靈。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長期住院的病人,病痛已經摧殘了他們的身心,即使五彩繽紛的鮮花也不見得能讓他們的眼中新增色彩。
“走吧娃娃,咱們去看看蕭哥哥。”安樂抱起安寧,快步上病房。
房裡的蕭香已經醒了,正趴在床上,滿室的藥味未散。安樂猜想是護士給他換藥了,便問他要不要吃早餐,粥在保溫瓶裡。
蕭香點頭,先漱了口,讓安樂喂著吃。
“真希望你快點好起來,”安樂感嘆道:“我長這麼大,除了喂娃娃吃過飯外,還從沒這麼服侍過人呢。”
“給你機會練習麼。”蕭香無賴的笑,“等下幫我清洗頭髮吧,昨晚上讓我難受了一晚。”
半瓶粥全吃光了,看來蕭香恢復得不錯,安樂把瓶洗了,順便接了半盆溫水到床邊,讓他趴著把頭探出床外,滿頭長髮披散下來……怎麼看都像是貞子剛從格子裡爬出來!
安樂跟蕭香這麼說,蕭香笑得嘶嘶抽氣,直叫他別說了傷口要裂了。
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洗著那把長髮,換了好幾盆水,總算是把泡沫衝乾淨了,拿乾毛巾幫他擦掉水珠,安樂梳髮的時候道:“有吹風筒就好了,這樣自然幹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。”
蕭香說:“我不喜歡乾燥的風,能不用就不用。”
“現在是不能不用。”
安樂試著到值班室跟護士小姐借,她還真萬能的借出來了,回來又幫蕭香把頭髮吹乾,順便趁他不注意結了兩根麻花,結完後自己抱著肚子笑得死去活來,直呼病房裡有個姑娘叫蕭香,長的美麗又可愛,一雙美麗的大眼睛,辮子粗又長。
安寧也忍不住笑,可見蕭香一臉惱怒又狼狽的想用未受傷的左手解開辮子,又覺得他可憐,便爬上床幫他弄開,再用梳子梳順。
蕭香摸摸自己一頭乾淨柔軟的頭髮,決定不跟安樂一般計較,遂開啟電視聽新聞,又跟安寧閒聊。
安寧說:“等你出院了,咱們一起在院子裡種花好麼?”
蕭香說:“好啊。種什麼花?”
安寧說:“問哥哥。”
安樂說:“別問我。不關我的事。”
……
週一到學校,安樂無處可逃的理所當然的被陸曉小六圍剿了。
“說,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去了?”
安樂把早想好的措辭和盤脫出:“還記得有一次在校門口、叫住我的兩個陌生人吧?其實頭一次問路時還有一個男人也在,之後我們又碰巧見過幾次面,前幾天晚上我回到巷口時,你們沒見過的那男人被人打傷了,我送他去醫院,這幾天放學後也是去醫院看他,他沒朋友在這邊,又不想讓別人知道……”
陸曉打斷他:“什麼原因?幫派流氓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