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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面相覷,各自神色複雜。
一方面不願意謝昌為此悔了前途,更牽連自家生意;另一方向又捨不得宋瑜這個未過門的媳婦兒;若是由他家提出退親,宋家必定惱恨非常,兩家多年關係一朝破裂,吃虧的還是謝家。
霍川不急於一時,放下茶杯有意無意提點:“謝家與宋家多年交情,此事若不及時解決,恐怕還會牽連宋家。謝老爺是個明事理的人,應當不用我說才是。”
他說的不錯,但霍川何時同宋家關係這樣好了?他們兩家退親了,對他有何好處?
最終還是謝老爺出言委婉:“請容我與內子回去思量一番。”
說罷與謝主母對視一眼,相攜離去。
早知他們不會輕易答應,霍川頷首,起身命人送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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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瑜這幾日心思都在父親身上,城內流言四起時,為了避嫌她不得不留在家中,哪兒都不能去。目下好不容易平定下來,她便忍不住前往別院探看阿耶,如她所言,一同陪伴的還有宋琛。
宋鄴近來氣色見好,想必調養得不錯,宋瑜到的時候他正倚靠在引枕上喝藥。
宋瑜心裡裝事,勉強露出笑意,“阿耶還好嗎?可有不適?”
隴州的傳言似乎沒進到宋鄴耳朵裡,他笑著拍了拍宋瑜的手,又朝身後宋琛睇去一眼,“大好了,難為你二人時常記得來看我。”頓了頓似乎想到何事,又往門口看去,“怎的不見你大兄?”
自打他搬到別院來,便鮮少見到宋珏探望,上回他病重暈厥,宋珏都沒能過來一次。到底是他大兒子,素來行事穩重孝順,從未有如此反常的時候,宋鄴免不了起疑。
這幾日宋瑜對大兄的行蹤掌握不定,不知他在忙些什麼,整日見不得人影。不想讓耶耶擔心,她才臨時編了個謊言:“大兄近來去外行商了,短期內沒法回來。耶耶不必擔心,他在外頭不會出事的。”
聞言宋鄴這才放心下來,與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便精神不濟。宋瑜擔心累壞了他,不敢過多逗留,拉著宋琛從屋裡離開。
他們一併行在廊廡下,宋琛難得心事重重的模樣,罕見地沒有耍貧嘴。
加上宋瑜也怏怏不樂,兩人一路沉默,廊下有人朝他們走來,近了才看清正是陳管事。他朝宋瑜微微抱拳,“園主請女郎前往堂屋一趟。”
不待宋瑜回答,宋琛已經側身擋在她跟前,橫眉冷目:“去做什麼,他還嫌將我阿姐害得不夠嗎?”
管事天生一副笑模樣,面對他的刁難也不生氣,“只是說兩句話罷了,不會為難女郎。”
宋琛雙手環抱替阿姐回答,“不去。”
他是個極其護短的人,親眼目睹了兩回宋瑜被霍川欺負,從此便對那人一點好感也無。阿耶在他府上治病實乃逼不得已,如若不然他定不會讓宋瑜踏入這裡一步。城裡的流言蜚語他都聽了,有人在他跟前說宋瑜閒話,被他二話不說揍了回去,從此再沒人敢道一句是非。
宋琛態度堅定,豎在宋瑜跟前端是不肯退讓半步,讓陳管事很為難。
到底他幫過自己,宋瑜想著是要道一聲謝,便扯了扯前頭阿弟衣緣,同他打商量,“不如你同我一起?”
宋琛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她,“你腦殼壞了,那人有什麼好見的?”
宋瑜沒辦法,只有貼著他耳畔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,並說此事多虧霍川幫忙,她才能全身而退。聽罷宋琛顏色果然緩和了些,只不過態度仍然堅決:“若是他再對你動手動腳,我可不會再客氣。”
話雖是對這宋瑜說的,但眼睛一直盯著陳管事,陳管事訕訕,為他們引路前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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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川才治罷眼睛,眼前覆了一層白紗布,就在偏廳候著他們。
白瓷燈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