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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見“擊石老人”。
梁永誠泡上了茶,然後高叫道:“師父,您看是什麼稀客來了?”
沒有應聲。
梁永誠自言自語地道:“奇怪,他老人家一向不出門的,會到那兒去了?”說完,轉向東方白道:“老弟,你請寬坐,我去找找看!”
東方白點點頭。
梁永誠先朝上下房張了一眼,然後步出堂屋。
東方白啜了口茶,心裡在盤算:“自己在此地可不能耽擱太久,一方面小雪的仇家是個相當詭詐的人物,時間一長,難免發生變化,小雪的仇家與自己對三恨先生許的諾言是同一物件,所以這次辦的事也等於是自己的事。另方面畢老三是循既定路線暗隨自己的,中途停頓,便有脫線的可能,如果擊石老人興起出遊,梁永誠未必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他,這就費斟酌了。”
一盞茶啜了過半,不見梁永誠回頭。
東方白坐等已經感覺有些不耐,正想站起來活動一下……
突地,身後“擦!”地一聲,背心隨即感到一下劇烈刺痛,沒有任何意念,他本能地蹦起,迴轉,只見椅背正對後心的板壁上露出了兩尺長一段亮閃閃的劍身,登時全身抽緊,血脈賁張,一個電旋到了房門邊。
房裡被褥整齊,窗門洞開,劍柄部分留在板壁上。
兇手已逃之夭夭。
東方白不由呆住,他做夢也估不到梁永誠邀他來會晤擊石老人竟然是一個陷阱,目的是要他的命,如果不是天絲寶衣護體,這一下奇襲足可使他前後心洞穿。
梁永誠為什麼要這樣做?
自己是湊巧途經南陽,與梁永誠是偶然相遇,而這行動顯然是預謀,擊石老人說什麼也不會做出這種事……
“啊!”驚叫聲中,一條人影撲入堂屋。
東方白回身,劍已掣在手中。
撲進堂屋的赫然是梁永誠,只見他面如上色,渾身簌簌抖個不住,從他的姿勢看,不是撲入而是被推進來的。
“梁兄,怎麼回事?”東方白所表現的冷靜與沉著令人吃驚,這就是不斷歷練的結果,他已經是一個老江湖,儘管心裡殺機熾熱,但表面上毫不顯露。
“你殺了我吧!”梁永誠竟然落下淚來。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東方白冷沉如故。
“我該死,請……老弟成全!”梁永誠的淚水順腮下滴,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,臉孔已經變了形。
他是因為事敗而在演戲麼?
“到底為什麼?”東方白抑住殺機。
“不要問了,反正我該死,老弟,給我……一劍。”
“小弟要知道原因!”
“我已經沒有再活下去的理由!”梁永誠突然淚眼暴睜,扭曲的臉孔僵硬,形狀十分可怕:“如果死在老弟劍下,我多少會安心些,否則……罷了,我自己了……”
右掌一揚,朝自己的天靈蓋拍去。
東方白出手如電,一把抓住梁永誠的手腕,按落。
“梁兄,你非說出原因不可!”
“天!”梁永誠仰首,牙齒咬得格格響。
“說!”東方白的聲音變成冷厲。
“我的妻兒在對方手中,他們逼我……”
東方白心中一動,似乎已意識到什麼。
“令師其實沒有回南陽?”
“沒有!”
“這是預謀,而小弟是湊巧路過,怎麼回事?”
“不知道,事情發生在午前,他們劫持了我的妻兒之後,吩咐我這樣做,否則殺我的妻兒,老弟,我……如此對你是一百個該死,妻兒不保,也不能活下去,所以……”說著,又舉手拍向天靈。
東方白再次把他的手掌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