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再講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八零中文www.80zw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回去,說什麼也不能讓盧家的骨血繼續在外流落了,雖然擺長輩的架子這招可能會適得其反,但在他看來正是最有效地。
可是他萬沒有想到,盧智竟然就保持著那隱隱含笑的表情同他對望著,毫不畏懼他那對鷹眼中散發出的淒厲寒光,半點汋色未露。
兩雙眼睛交接時間越長,盧中植心中越是驚異,他對自己的氣勢自然是清楚得很,多年的武修、三十年的官場歷程和十幾年的江湖奔波,一雙眼睛雖不說讓人不敢直視,可在刻意施壓的情況下,卻是鮮少有人能經受得住的。
他經過調查原以為這大孫子就是個長歌善舞的,心機再深沉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,卻沒想到這孩子竟然半點也沒有露出懼色,反倒是那抹淡笑落在他眼裡,愈加顯得“譏諷”起來。
“哼!”眼看氣氛竟然僵持不下,盧中植忍不住冷哼一聲,別看只是一個音節,可是摻雜了內力的哼聲卻似一道悶雷打入車廂另外三人的心頭。
盧智終於破了功,眉頭頓時一顫,盧氏起初也被嚇到,可她畢竟是熟悉她爹的脾性,這會兒見了遺玉的模樣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一手摟過自家閨女,扭頭對著仍在釋放寒氣的盧老爹張嘴吼道:“您就不能好好說話,嚇唬孩子做什麼!”
若是放在平時,哪個敢這麼對陸老爺子說話,那絕對是嫌命長了,可偏偏這人是盧氏,盧中植被她這麼一吼,把眼神從盧智身上移到勒盧氏懷裡,從進車起遺玉就聳拉著個腦袋,老爺子並沒怎麼看清楚這個孫女,可剛才那一嚇卻把遺玉給驚得回了神,又見她娘發飆,忙仰著小臉輕扯著盧氏的衣襟。
車裡掛了兩盞吊燈,雖不如白日裡明亮,可也能清清楚楚的把人臉看清楚,遺玉這一抬頭,盧老爺子怒氣還未散盡的雙目猛然瞪大,死死盯著她的小臉。
“玉兒,嚇到沒?”盧氏伸手在遺玉後背輕輕拍著,語氣很是柔和,生怕剛才老爺子那一下把自個閨女駭出什麼毛病來。
“沒事,娘。”遺玉注意到那盯在身上有些讓人發毛的眼神,視線一轉落在那白髮蒼蒼的老爺子身上。
盧中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小臉,兩雙眼睛對在一起,遺玉並沒有被那雙眼皮鬆弛但目光犀利的眼睛嚇到,只是目光中露出一些好奇來。
這就是她孃的爹,她的外公,在她已知的歷史裡是沒有這個人的,可是這個世上卻又活生生的這麼一號人物,入國子監上學之後她又翻找過一些書籍,雖然資訊閉塞,可有些大事還是很好找到得。
盧中植,當朝開國三大元勳之一,懷國公,太子太保,一時風頭無二的當朝一品大員,只因向先皇陳列安王八大罪狀,被先皇一怒連削三級,後辭官離京,而後不知去向。
這個人是她在發現了房玄齡就是她爹之前便知道的,當時她只是默默記下了這個原本不在歷史上的人物,畢竟很多資訊都不完整,也沒有任務記載說過房家和盧中植是姻親的事情,因此四天前她知道了那死鬼親爹的身份後,並沒有把兩者連在一起想過。
她隨音樂察覺到十三年前的事情有些不對之處,可卻沒有深想過,剛才聽了盧中植把個中原委介紹清楚,一時間她的腦子就混亂了起來,當年那場奪嫡風暴,原來和他們一家子有這麼多的牽扯,盧氏更是倒黴的成為了男人權力爭奪下的犧牲品。
對盧家,她在那個自稱是她“姨”的女人找上門口,就已經有些心軟了,說起來,當年房玄齡在內宅之中寵妾滅妻的行為,盧中植是毫不知情,而盧氏後來悲慘的下場並不是盧家直接造成,因此她現下對盧氏的孃家只有抱怨並沒有什麼恨意。
再說盧中植盯著遺玉看了一會兒,眼神愈發柔和,對著她輕聲問道:“孩子,你就是玉兒?”
他這一張口就連盧智都有些微訝,老爺子從他們進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