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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啟德叮囑了遺擊幾句,便讓她回去了,從頭到尾,遺玉都沒有看一眼就坐在晉啟德隔邊位置的房喬。
遺玉回去時,鍾嗚剛好響起了第一遍,君子樓內漸漸安靜下來,蘭摟中只有程家姐弟還在玩鬧。
“我大哥呢?”
程小鳳正因程小虎拎去了最後一塊草莓卷,捏著他的腮幫子亂晃, 看他肥嘟嘟的小臉被自己揉的變了型,邊笑邊道: “同學找他,等下就回來。”
說完便鬆開了掙扎不斷的程小虎,抓起旁邊的兩隻書袋,道: “走,咱們先入座去。”
“小玉,好好寫!”程小虎嚼著點心在遺玉背後叫道,惹來旁人側目。
今日圍樓內場地上的佈置同昨日畫藝差不多,一排排席案,遠遠地同觀比學生隔絕開來。
遺玉被程小鳳拉著,在昨日她們就坐的地方坐下。
遺運抬頭看了一圈四面樓頂,指著兩座樓間,三樓處架空的一根被捲起來的巨型文卷,低聲問道:“小鳳姐,你看那是什麼?”
“不是比試題目麼?”
程小鳳隨意抬頭一看。
“不是,題目的卷軸是在樓側,這是兩樓之間架著的。”
程小鳳又仰起頭,仔細看了看,疑聲造:“這又是什麼新花樣,從沒聽說過。”
遺玉微微皺眉打量著四周,突然眯了下眼晴,於此同時,邊上也有學生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是不是弄錯了,這裡怎麼才市四十張案!”
橫八豎五,一共四十五名參比的學生,卻缺了五張寫字用的桌案,這是何用意?
遺玉四人走進蘭樓,尋了一處坐下,盧智伸手接過她的書袋,檢查了一遍,為了應付不同的題目,學生們一般都是帶著三隻毛筆,他從竹筒裡取出毛筆,對著室外比了一下筆頭上是杏有跳毛,細心檢查之後,才又收起來。
程小鳳食指在茶案上輕描著比劃,道:“阿智,你說今日會出什麼題目?”
盧智道:“去年十月是‘巨毫’,今年三月是‘靜心’,這次看 外面桌椅擺放,可能會寫小字。
遺玉之前被她大哥普及過許多次書藝比試的題目:所謂‘巨毫’,取意其名,比的便是大號筆寫出宇,好的書法家,便會不限於簡單筆墨,有寫字的工具,有寫字的地方,那處處都可成書法。
所謂“靜心,更是頗有趣味的一種比試方式,每座旁邊都立有一童子,捧各種書本叨叨朗捅,比試之人卻要專注於紙上,不容分心。
程小鳳聽他說要寫小宇,臉色便是一苦,“不是吧,小宇,那可千萬不要是‘一頁書’,我最怕那個了!”
所謂“一頁書”,乃是讓學生們在一張紙上寫字,抄錄的是比試前博士先生們專門準備的文章,或印成小冊,每人發上一本,比試時,全看誰能在固定的時間內,在一張紙上,抄寫錯宇最少,又最多的文章。
盧智安撫了她幾句,從對面梅樓大步走過來一身穿墨灰常服的學生.對遺玉道: “盧小姐,晉博士請你過去。”
在比試之前,各院院長安時是會找有可能得木刻的學生去說話的。遺玉想著房喬在那邊,猶豫時,見到盧智對她點頭,便將書袋交給他.跟著這名學生一齊到梅樓去。
梅樓中,幾名論判相互交談著,每次五院藝比,書藝一項的木刻基本都是被書學院收入襲中的,疥兩日繃著臉的晉博士,今日面上也有了笑容,不過仍是不比一臉表風得意的太學院查博士。
嚴恆看不慣查繼文臉上輕鬆的笑意,似乎是五院魁首已經盡在他囊中一般,便揚聲道: “老查,你今日高興個什麼,這書藝一項,可是沒你們太學院什麼事兒。”
查繼文喝口茶,搖頭否定了他的話,“非也非也,今日老夫的事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