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部分 (第2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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功一個人的蕭見深就來到了這間曾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臨水屋子。
他走進了這座空蕩蕩彷彿雪洞的屋子。
他又退了出來。
在剛才的那一瞬間,他覺得自己好像走錯了地方。
他不記得什麼時候,他的後宮裡多了一個腦袋幾乎和豬頭一樣大的男人。
但這時候,那豬頭緩緩開口說話:“是……殿下……嗎?”
最初的錯愕之後,蕭見深已發現了對方就是此間主人張爭流。
他倒沒有太多轟然幻滅的感覺,但想必任何一個正常男人,都無法想象一隻豬頭擺在自己床上的模樣。因此蕭見深腦中升不起任何綺思,只冷靜詢問道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張爭流:“……”他說得緩慢,儘量言簡意賅,“經過……花叢的時候,蜜蜂……蝴蝶……瘋了。”
蕭見深竟無言以對。
他告訴張爭流可找人去領消腫化瘀的膏藥之後,就轉向了下一位物件。
這一次他找的是譚齊觀,就是那個穿紅衣耍鞭子的人,這是他印象里長得最漂亮的一個,蕭見深認為這也許有助於他升起興致來——至於傅聽歡,長得太犯規,叉出討論的範圍圈。
譚齊觀與張爭流的住所相隔不遠,並且巧的是,對方今日也在屋子裡。
蕭見深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對方側身斜坐,面向牆壁,背對著自己。
他的長髮並未束起,穿了一件水袖衣服,長長的水袖都垂到了地面。
譚齊觀先於蕭見深開口,不知是不是因為背對著人的緣故,他的聲音有些沉悶:“殿下今日怎地突然來此?”
“不過隨意走走。”蕭見深道。
“齊官十分想留下殿下,但今日多有不便,望殿下恕齊官招待不周之罪。”譚齊觀道。
蕭見深正回憶著將面前男人的背影與臉蛋結合起來,好將那些不和諧的畫面給腦補出來。
但就在他這樣努力的時候,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妖風猛地將譚齊觀披散下來的長髮吹起,這衣衫與頭髮俱都獵獵飛舞之際,蕭見深看見了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他看見了一個面板豔紅的怪物。
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,任何一個正常的人,都不會想要和一個有著大紅色面板的男人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,哪怕他曾想這樣做!
這時譚齊觀也發現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被吹起來,他一時驚慌失措,但很快就鎮定下來,同時以袖遮臉,回身對蕭見深含羞帶怒說:“今日衣服不知道怎麼地就掉了色!”
蕭見深從譚齊觀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,感到了如冰雪般的冷靜。
人生的哲理正穿越時空地在他腦海內落地生根,先賢的話語已戰勝時間告訴他世間真理。
他這時正直無比,*無比,任何色/欲都無法再動搖他的內心。他發現前一刻鐘的自己尤其可笑,然後——
他經過了太子妃的院子,看見傅聽歡橫躺於八角亭中,一幅仙鶴呈祥的衣袖正招展於水面,水中錦鯉爭相供瑞於此,那鮮豔的赤橙之色在波濤粼粼的水中時起時伏,似天上的虹已化作流光落入人間的水。
蕭見深破碎的心臟感覺到了一點粘合之力,正當他沉思著要不要上前的時候,他忽地發現當日自己曾見過的會對花感懷的李晴日正從遠處走來。
他現在所站的位置比較偏僻,從他這裡看得見傅聽歡與李晴日,傅聽歡與李晴日卻看不見他。
他就見李晴日在太子妃的宮殿外暗自轉悠了一圈,也沒做什麼,就打算離開。
而坐在那裡的傅聽歡雖沒在意李晴日的出現,卻早在李晴日出現的時候就屈指一彈,一道不過寸長的黑影便越過半空,直落到李晴日身上。
這時李晴日已窺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