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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算是完全適應過來。
a看了房宇一眼,這房宇果然和失蹤前大大的不同,此時的他儘管還是消瘦如常,但雙眼中卻有了炯炯的神采,臉色也不再是蒼白一片。這個時候的房宇,只能說他是骨瘦如柴,但絕沒有一點活死人的樣子,甚至顯得精神飽滿。
a四下看了看,這是個剛好一個人高的隧道,牆壁是實土夯實,上面還有一層細細的砂石嵌在裡面,連地面也是如此,看得出花了相當工夫。a也奇了,怎麼白山館下,還有這種洞天?
房宇見a上下打量,說道:&ldo;別看了,這不算什麼。快走!&rdo;
房宇便帶著a繼續向前走去,越往前走,越是寬敞,地面也從土質砂石,變成了天然的石頭地面,也不再平坦。繞過一塊大石之後,a眼前豁然開朗,居然是一個二丈多高的微型溶洞,旁邊正有兩盆擺在石頭上的火盆熊熊燃燒,將這個溶洞照得一片通明。
a也是看呆了,他萬萬沒有想到,白山館之下,竟然有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洞穴。
房宇見a也呆在原地,輕輕笑了一下,說道:&ldo;這裡怎樣?我已經探到通向二號樓、三號樓的隱秘出口,剛才一號樓也探到了。比你再挖洞要強得多吧。&rdo;
a四下看著,也說不出話來。
房宇說道:&ldo;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要問我?&rdo;
a這才完全清醒過來,趕忙說道:&ldo;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?你又是誰?&rdo;
房宇笑著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罐頭,丟給了a,說道:&ldo;這是牛肉罐頭,你吃點吧。過來坐下,我簡單講給你聽。&rdo;
a也不客氣,把罐頭拉開,坐在火盆邊的石頭上,吃了起來。
房宇悠悠地說道:&ldo;我不叫什麼房宇,這是李聖金那個混蛋給我起的名字。我真正的名字,叫白天宇,而白文彩,這個白山館的主人,則是我的伯父。我從小便被放在南洋生活,日寇佔領南洋後,父親帶我回來到內地,輾轉了幾年,來到重山市,抗戰便已經結束了。&rdo;
a的確聽出房宇這樣說話的時候,帶著明顯的廣東口音。平時裡聽不到他說什麼話,又是壓低著嗓子,自然無法像現在這樣聽得真切。
房宇看了a一眼,繼續說道:&ldo;我本是來投靠我的伯父白文彩的,誰知到了重山市一打聽,才知道我伯父全家竟然在日本空襲時炸死在市內。我伯父白文彩儘管有好幾房太太,卻只有一個孩子。我父親得到這個訊息,便趕忙和我一起尋至重山市政府,報出了自己的名號,誰知就讓李聖金抓了。他這個傢伙開始還對我父子倆頗為客氣,好酒好菜招待著,說是白文彩的大宅白山館因為白文彩沒有子嗣親戚,已經讓政府暫時徵用了。誰知過不了幾日,這李聖金突然翻臉,秘密將我們關押至一處隱秘地方,對我父親百般折磨,讓他說出白文彩的秘密來。我父親死命不說,就生生被他們折磨死了。&rdo;
a看著房宇,心中也是一酸,沒想到這個房宇還有這種身世。
房宇接著說道:&ldo;而他們想知道的我伯父的秘密,不在別處,就在這白山館中。我父親以前是和我說起過伯父巨資修建的這個白山館的事情,臨死之前,由於害怕李聖金他們監聽,只又含含糊糊對我交代了幾句,我只是知道,在放風廣場上是有一個秘密入口的。我父親死後,他們本想也置我於死地,但似乎又遺憾我若一死,伯父的秘密便石沉大海了。所以,我才得以留下一條命來,我裝瘋數月,直至被關到這個白山館來,我才稍稍顯得平靜了一些,但仍如同半死不活的人一般,多虧他們不是太注意我,我才能順利地消失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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