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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適合。”卻夏環視一圈周圍的環境後說道。
“我在附近一家茶室留了位置，可以去那裡說話。”一道聲音忽然響起。
兩人目光同時看去，後排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，公冶縱起身，非常自然地向卻夏伸手，：“走吧。”
踏出會場的一瞬間一股寒意襲來，被冷風一刺卻夏忍不住縮了縮脖子，公冶縱鬆手，取下脖子上圍著的灰色羊絨圍巾俯身為卻夏圍上。
一陣暖意襲來，卻夏彎了彎唇角。
公冶縱：“天氣預報說今天會降溫，出門前沒人提醒你多穿一點？”
“李管家提醒了來著，但出門太匆忙，忘了。”
“我就離開了半天，怎麼這麼粗心。”
“我就是粗心啊，不是有你嘛。”卻夏晃了晃手，側頭看他。
公冶縱沒說什麼，將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放進風衣口袋裡。
聞德華開車過來了。
茶室叫靜室，是公冶縱名下一家產業，雖說只預留了一間房，實則一整天靜室都沒對外營業。
房間在二樓，門一關上就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，不用刻意強調，在場的人都很清楚今天在這裡的對話絕不會向外透露半個字。
侍者在房門外掛了個勿擾的牌子後離開了。
茶香嫋嫋，卻夏低頭喝了一口，再抬頭時發現兩人都看著自己。
卻夏笑笑:“我臉上有什麼東西？”
何深率先收回視線，緊繃的氣氛略有緩和。
一路上吹了不少冷風，卻夏已經冷靜下來，她不是喜歡逃避的人，決定率先出擊。
“何前輩，你今天看起來很反常。”卻夏帶著試探性問道。
何深怎麼會聽不出她言語間的試探，唇角的弧度顯出一絲苦澀:“是的，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，我嚇著你了？抱歉，我會盡量剋制。”
卻夏連忙搖頭，解釋道:“你沒有嚇到我，我只是有些不習慣。”
“那麼，何前輩，你找我來是想說什麼呢？”
卻夏覺得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，然而從對方口中聽到那個答案時，她才發覺自己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堅強。
何深舔了舔嘴唇，緊緊盯著卻夏，語氣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忐忑:“你的媽媽是關依吧，她是我的未婚妻，我答應過要娶她，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孩子，卻柏岸不是，其他任何人都不是，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