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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如果說之前她還能接受和他假模假樣的調情,那也只限於在兩人不發生過於親密的接觸基礎上。
在上一次他在車裡徹底打破了交往的安全範疇後,奚寧現在對他已經完全沒了從前撒嬌賣好的耐心。
她只覺得他在得寸進尺,非要把她改造成他喜歡的模樣,溫柔的順從的,對他百依百順予取予求的。
她不覺得自己保守的性觀念有什麼錯誤,在和藍櫻相依為命的那段日子裡,她見識過了男人的下流和善變。所以她現在也不想為了取悅顧驍白而奉上自己的身體。
她知道自己長開後的身體很美,曲線婀娜,肌膚瑩潤,鮮嫩得像雨後新發的柳枝,有一股纖塵不染的清甜柔美,連她自己洗澡的時候都羞於多看,對於清冷自持的顧驍白來說,大概的確具有一定的誘惑。
那既然她擁有這麼美麗年輕的身體,顧驍白應該對於她的美麗給予最高階別的尊重,必須要等他們結婚後才可以碰觸她的身體,如果在婚前逾矩,那就是對她的不尊重。
不需要強調是為了他們關係變好之類的。
她絕對不會被他輕易的一番話說服,也不會承認自己有心理疾病。
不僅如此,如果她真的答應去看病,那顧驍白、榮愷和文鳶他們都是一個圈子的,自己跑去讓文鳶給她看病,萬一走漏風聲傳了出去,對沈家的名聲也不好聽,說不定讓顧家的人知道了,也會背地裡說沈家苛待她什麼的。
而且,一想到上次在畫展上見面時,文鳶那飽含探究和深意的目光,奚寧就有點憷她這個人,根本不想坦承自己,在文鳶面前做個透視人,被她逐幀觀察分析,只想離這位高深優雅的女士遠一點。
所以對著面冷如玉的顧驍白,她沒有絲毫退縮地回覆道:“學長,我就是這樣一個固執的人,不會因為任何人輕易改變,就算是我喜歡你也不例外,現在我們彼此都有怨氣,你也不要再來說服我接受你的安排,最好還是各自冷靜一下為好。”
顧驍白垂著目光,靜靜坐在那裡,一句話也不回。
奚寧開始將膝上型電腦和其他東西一件一件往書包裡裝。
她今天穿了一件棕色的棉布連衣裙,長髮披散,背起米色的書包,整個人森系文藝,散發一種異常美好安靜的氣息,非常吸睛。
她將椅子歸位後,也沒有跟對面的顧驍白打招呼,直接和他擦身而過。
可經過書架往外走時,她突然被他在身後抓住了手腕,這次他攥得很緊,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。
奚寧掙不開,連忙透過書架的空隙處觀察了下四周,看到只有管理員和兩個上自習的學生,都在前面幾十米的地方,注意不到他們最後這個位置。
她這才將懸起的心放了回去,卻對眼前始作俑者的作為愈發內心氣憤。
但她還得保持面不改色。
上次她失控地扇了他一巴掌,又晾了他一段時間,今天看他這架勢,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了。
奚寧看了下他的神色,微微笑了一下,又調出她之前的那副嬌泠泠的音調,很小聲地央求,“學長,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在微信上說吧,以後我都會帶著手機上自習,不會再和你失聯了,你別在這裡鬧得人盡皆知,搞得難堪好嗎?”
他走近,不動聲色地將她圈在了自己和書架之間,沉聲問,“什麼時候去f國?”
奚寧抿了抿唇,他身上那股清冽雪松一樣的氣息和男子胸膛炙熱的體溫交雜在一起,形成一種別樣強勢曖昧的氣場,再次牢牢環住她。
因為想拉開和他的距離,奚寧往後撤,白膩的後頸突然頂上身後的書架,那金屬感涼的她身子微微一僵。
她揪著書包的肩帶,垂著眸,盯著他白襯衣上的扣子,低聲回道,“下個月11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