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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被同隊的人抬進了房間,子期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樣子,不由紅了眼睛,道:“為什麼,為什麼這次你沒忍呢?他打碎了你的碗,你都忍了啊。”
“他,他要跟著你去,去茅房。”癩子頭細若遊絲的說出了真相,“你要小心啊。”
接下來的幾天,癩子頭一直精神萎靡不振,老是咳嗽。子期很是擔憂。而競技的日子已然臨近了。“你不要做自由角鬥士了,回去吧,否則你會死在這裡。我會贏的競技,贏的足夠的糧食。”子期勸癩子頭。
然而癩子頭不聽,“我不能放下你一個人不管,況且,不參加一場角鬥,他們是不允許我離開的,是簽過合約的。”他給了子期一個咧嘴強笑,”我會照顧好自己,倒是你,別連累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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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到來了,矛與盾之爭的日子。那轟鳴如雷的喧譁聲從上面傳來,猶若沉悶的心跳聲,子期用眼角瞥見幾只激動的老鼠從石房的鐵柵欄便穿過,或許它們已預知到屍體的血腥了吧,她開始整理自己的心神,她要贏,為了自己,更為了老鼠洞的夥伴。
當她走出閘門,來到那碗狀的偌大的競技場時,一時間被那直射的太陽光弄的非常難受,好像是出現了幻覺,人群若同海浪,層層疊疊,直奔她腳下的岩礁而來。她微微窩了下拳頭,將那種焦慮與緊張揮去,她開始四處張望。
她看到那突兀凌空的臺上並沒有周皇。那傳說中驚豔的妖姬也沒有露面。最豪華大氣的一個看臺是微微低於周皇的,裡面做了一個白麵長鬚的老人。
“那是雍王,朱厭的父親。角鬥場的老莊家。”癩子頭順著子期的目光說道。
癩子頭穿上了盾隊的衣服,牛皮製的甲冑,裡面是骯髒的破爛布衣。他的內傷並沒有癒合,但盔甲在身,無人看的出來。
另一側的矛之隊在群眾的歡呼聲中走了出來,他們人數較少,只有八人,而盾隊是一十九人。他們穿戴了金色的鋼製甲盔,還有紅色的內衫。領頭的是窮鬥,他賣弄的舞起一陣刀花,輕蔑的看著盾隊。“你們死定了。”他望地上碎了一口,“你們這群老鼠。”
子期慢慢的抓緊自己的短刀。這是她在兵器庫選的最輕的刀了,她的匕首留在了看門人那裡,那人的粗手比附骨之蛆還讓人難受。癩子頭拿的是皮鞭,子期擔心他的武器重傷自己的可能比重傷敵人更大,但也只能由的了他。輕的就是好的,她看著那些令人生畏的鋼鐵盔甲,輕代表了力氣,代表了速度。
這時她看到一輛馬車駛進角鬥場,近了,子期便看清上面站立之人的面目,是窮奇。
“人們都說這是場不公平的戰鬥,人數不公平,裝備也不公平,是這矛夠鋒利,還是這盾夠堅實?沒人知道。有人會質疑操縱,為了賭金而操縱。所以今天,為了絕對的公平公正,我給大家準備了一些新東西。”他揚揚手,“將猛獸帶上來。”
是一頭吊額白虎。它的鐵鏈足有十幾丈,這個範圍可以讓它攻擊任何的場中人。“最後一個站立的人或獸,將是勝者。你可以壓金甲之隊,可以壓人數多的一隊,也可以壓這百獸之王,現在,公平了嗎?”窮奇高聲吼道,“公平了嗎?”
觀臺上的人以瘋狂的叫聲回應,窮奇看了雍王處一眼,道:“讓戰爭開始吧。”
子期一隊的一人忽的出擊,他腳步踉蹌,像一隻沒頭沒腦的兔子,直接衝向了矛隊的窮鬥。“防守!圍成一團!”子瑜高喊了一句,但還是慢了。窮鬥根本沒有閃避,他輕巧的用肘和後臂夾住了那人直刺的劍,揚揚手中的利刀,子期便看到一簇血箭從那奴隸角鬥士的脖子上冒出來,子期並不認得他,他肯定是另一組的盾之隊。他的臉色蒼白,眼神渙散,每個盾隊的人幾乎都一樣。
“圍成一團。”子期又喊了一句,但整個盾隊已像受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