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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忙直說就好了，李叔能辦到的，一定給你辦成！”
“我想要一個人的地址……”
……
警車上，王晟始終閉著眼睛，不再去想見到宋青的事，可淚水卻從他的眼眶之中緩緩滑落。
分明那種陳年舊事都已經被王晟慢慢遺忘了。
卻在慕容青出現的那一瞬間，再度迴歸，又再度剝離著他的內心。
畢竟，慕容青算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。
當然，這只是他以為的親人。
趙正孝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這一幕，便問道，“怎麼了兄弟，剛才那個是你女朋友？我看她來路不簡單吶！”
王晟擦了擦眼淚，笑道，“怎麼可能，我就一街上擺攤的混混，哪裡可能有那種漂亮的女朋友！”
趙正孝一聽，覺得不對，拍了拍方向盤，“哎，兄弟，你這樣說就不對了，要對自己有信心嘛！我看那姑娘挺喜歡你的，你居然能晾她在旁邊，要我我都捨不得！”
“都是誤會，只是認識過的普通朋友而已，不說這個了，我這次街頭鬥毆，犯的事挺嚴重的吧？”王晟說著，看向正在開車的趙正孝。
“說嚴重也不算，但是應該要受到點處罰的。不過你放心好了，國家其實對靈人的處罰沒那麼嚴重的，頂多關個一兩天就放你出來了。”趙正孝說著。
趙正孝又問道，“對了兄弟，我看你有點眼熟，聽你剛才說你是個街頭擺攤的，你不會就是熱搜榜上的擺攤哥吧？”
“哈哈，那都是些網友沒事做了搞怪而已，怎麼可能嘛！”王晟自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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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現在突然覺得擺攤哥這個名字有些束縛自己了，都後悔今天早上還有打廣告的想法了。
至少在面對慕容青的時候，是這樣的。
“哎呀，你別說，你的那些動作可比我們訓練的時候專業多了，你練了多久？”趙正孝對王晟起了好奇心。
“嗯……十多年吧。”王晟不在意地說道。
“啊？不是，兄弟你多大？”趙正孝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。
“十七，看不出來嗎？我應該沒那麼顯老吧？”王晟說著，從後視鏡那裡看了看自己的臉。
趙正孝搖搖頭，“不不不，不是這個意思，而是你今年才十七，怎麼就會出去擺攤呢？好好讀書不香嘛？”
王晟皺了皺眉，嘆了口氣，“我也想啊，但沒機會。”
“怎麼沒機會，你不是靈人嗎？這些年國家對靈人的培養扶持力度可大著呢！”趙正孝滿臉疑惑。
靈人讀書可是目前國家政策的重中之重，怎麼可能沒機會讀書？
“如果說，我中考沒有覺醒，而是我昨天打了那一架才覺醒的呢？”王晟語氣平淡道。
每每說起這些話題，他的情緒都會說不清的失落起來。
“這……”趙正孝不知如何回答。
昨天才覺醒的，今天你就能把獸化靈人打成那樣？
不不不，重點不是這個，重點是你昨天原來真的是靠肉身打敗那個風元素靈人的啊！
你……
這不是妖孽嗎？
「檢測到宿主成功獲得嫉恨，危險值增加666！」
嗯？
王晟疑惑地看向趙正孝。
怎麼這樣也能獲得恨意？
“兄弟，別的不說，你這種情況我必須要幫你上報一下，要不然國家少了一個人才多可惜！”趙正孝拍了拍方向盤說道。
王晟一聽，眼睛都亮了！
“真，真的可以嗎？”
“兄弟你先別激動，我只是說幫你上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