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鳥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八零中文www.80zw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一過十月,天就一天比一天短。
收完秋,也就意味著我們的秋假結束了。
從傍晚折騰的晚上,等到媽媽做好飯,就已經晚上九點多了。
由於二哥的胳膊受傷了,這天晚上還請了醫生,不過,沒說二哥的胳膊是被打傷的,只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。
我們等醫生吃過飯走了才開吃的。
我們家就是這樣的規矩,好東西都是為客人準備的,自己永遠都是收拾殘局的。
尤其是做飯的人,更是如此,最後,剩的多,多吃,剩的少,要麼重做,要麼將就。
自從我學會做飯以後,家裡的飯幾乎都是我在做,有時候,估算錯誤做的少了,就只能自己受委屈。
為此,我好幾次都氣哭了。
沒飯了,重做太累了,不做太餓了,好難哦。
這還是在我們家,比較民主,爸媽看見飯不多會主動少吃一點,要是擱別的家庭,做飯的人就沒有吃飽過的。
由於二哥的事,今天晚上大家吃飯都是悶不吭聲的。
吃過飯都抹抹嘴走了,只有我留下來洗碗。
平時我做飯,我洗碗,今天晚上媽媽做飯,還是我洗碗。
這是因為我是家中長女,在農村女人做飯洗碗就是根深蒂固的觀念。
等收拾利索了,睡覺的時候就差不多晚上十點多了。
媽媽還在煤油燈下做活計,每天晚上燈下幹活都成了媽媽的鐵定工作。
五十歲以前,晚上十二點之前媽媽就沒有睡過覺。
我爬上炕自己鑽進被窩就睡了。
昏黃的煤油燈下,媽媽還在給我們趕製新鞋縫補衣褲。
秋天的夜晚總有不知名的小蟲子在鳴叫,偶爾也會有幾聲貓頭鷹的叫聲。
我這個晚上睡得並不安穩,一會兒把被子踢了,一會兒又囈語幾句。
夢裡我再一次進入了一個夢幻般的世界。
雲霧繚繞,仙鶴飛舞,四周都是亭臺樓閣,不認識的花花草草。
腳踩祥雲,我依然身披盔甲,獨自在行走。
整個世界都是透著詭譎,我像是誤入仙界的凡人,又似乎對這一切都非常的熟稔。
亦步亦趨間聽得身後有人呼喊。
“天蓬元帥哥哥,等等人家嗎?”
我一回頭,看見一個非常妖豔的女子正扭扭捏捏的奔著我走來。
“你是誰?我們很熟嗎?”
我詫異於自己在這樣一個世界居然也有熟人。
“哎呀,你怎麼忘記了,我是老鼠精妹妹啊”
女子扭捏作態,醜的我想嘔吐。
老鼠精啊,是哪個想要和唐僧成親的老鼠精嗎?怎麼不去找唐僧,把目光瞄準了我。
我可是個女子,啊不,我現在身披鎧甲,是個男子啊。
喔靠,怪不得家裡鬧老鼠呢,還把妹妹們給咬了。
莫非是我前世惹下的風流債。
這樣一想,我就覺得有點意思了。
“老鼠精妹妹?我們啥時候認識的?”
老鼠精一扭一扭的靠近我,伸手就像拉我,被我閃身躲過了。
“別,別,君子動口不動手,有話好好說,別動手動腳的,讓人看見就說不清了。”
我連忙撇清自己。
老鼠精唉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,我可不想惹禍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