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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!我跟你拼了!”
雖然她也遺傳了老楊家欺軟怕硬的傳統,但半個小時不到連續兩次捱打,也直接讓楊綠萍心態炸裂。加上婁藝青在楊綠萍眼中一直都是受氣包形象,是以,楊綠萍幾乎是捱打的瞬間就伸出雙手準備反打回去。
“碰!”
婁藝青抬腿就是一腳,直接踢在楊綠萍的肚子上,踢得她不斷踉蹌著後退。
站在不遠處的李槐花接了楊綠萍一下,後者這才沒有摔個屁股墩。
“婁藝青,你不要太過分!”
習慣性在家裡裝死的楊大剛暴跳如雷,“一天到晚打打打,顯得你能耐是吧!”
楊大剛的情緒壓抑到了極致。他白天上班已經夠累了,晚上回家還時刻活在可能會被打的恐懼中。僅僅只是半個多月的時間,他的情緒已經時刻遊走在崩潰的邊緣。
他再也忍不下去了,衝著婁藝青大吼:“你厲害是吧!我們管不了你是吧!好,我們管不了,就讓政府來管你!
妮子,報警!”
“好!”楊綠萍一邊摸手機,一邊衝楊梓鑫吼:“哥,把你的檢驗單留好,這是她打你的證據。”
“喂,110嗎,我們這裡有人行兇……”
婁藝青冷靜地看著楊綠萍報警,並沒有阻攔。
當初,她被楊梓鑫打的時候,也報過警。有什麼用呢?
呵,家務事,你們自己解決吧。
當初,楊梓鑫打她就是家務事,沒道理她打楊梓鑫就不算家務事了。
十分鐘後,警察來到楊家。
“警察同志,家門不幸啊!我們快要被這個女人打死了。”警察剛到,楊大剛立即迎上去哭唧唧地訴苦。
“怎麼回事?”三名警察進屋,其中一箇中年警察開口詢問。
“家門不幸!家門不幸啊!”李槐花拍著大腿哭,企圖賣慘博取同情。
楊綠萍看楊大剛和李槐花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,接過話頭道:“是這樣的……”
楊綠萍將婁藝青無端毆打楊梓鑫和自己的事情講訴了一遍,然後道:“你們一定要嚴懲她啊!”
警察不可能只聽信楊綠萍的一面之詞,中年警察繼續問婁藝青:“她說的是實話嗎?”
此刻,婁藝青臉上已滿是淚水。
哭歸哭,卻不影響婁藝青條理清晰地敘述事情經過。
“沒錯,我是和我老公打架了。”婁藝青看起來柔柔弱弱,哭時梨花帶雨,很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。
“昨晚上我老公票昌被抓。今天,我就說了他兩句,他就要打我!”
“你亂說什麼!”楊梓鑫一聽婁藝青居然往他頭上扣屎盆子,跳起來指著婁藝青的鼻子開罵:“我什麼時候去票昌了?你踏馬張著嘴巴就亂說啊!”
面對楊梓鑫快要戳到自己臉上的手指,婁藝青也不為自己辯駁,就是哭。
因為不是真的傷心,婁藝青哭的時候非常講究儀態,既要哭的好看,讓人感覺她可憐,又不能讓人看出來她在裝。
果然,對比兩方態度,警察看著咄咄逼人的楊梓鑫時,目光不善。
“有問題會叫你。一邊去。”警察看著婁藝青,語氣溫和:“你先別哭,把事情說清楚。”
婁藝青哽咽道:“我讓他不要去樸,他心裡不高興,就要打我。我,我又打不過他,我就跑。結果他追我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摔了一跤。
他脾氣不好。我心裡害怕就躲出去了。我在外面轉了一天,想著他消氣了才回家。
我回來的時候,不知道為什麼他妹妹也在。我一回來,她妹妹就一直罵我!”
說到這裡,婁藝青已經泣不成聲。
“你血口噴人!”楊綠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