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事了拂衣去 (第1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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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事了拂衣去
將散落在身邊的竹竿踢開,文搏扶正了條凳,大馬金刀地坐下,視還
站著的兩名武師為無物。
他冷笑著說道:“只是來拜訪陳師傅,沒想到遇見了這麼一場好戲。”
文搏的話讓在場之人無語至極,明明這傢伙在這裡大鬧一通,還事不關己的模樣著實可恨。
奈何形式比人強,文搏強勢的擊敗了所有人,剩下幾個武師加起來估計也不夠他打的。就連壓制著耿良辰的幾名武師也尷尬地扶起他,順便討好的幫他拍打身上灰塵。
鄒容面色不改,對文搏話中帶刺充耳不聞,微笑著說道:“巧了,我們今日也是來拜訪陳師傅,只是沒想到恰好遇見文師傅,造成了小小的誤會還望見諒。”
這女人絕口不提雙方之間劇烈的衝突,對於屬下重傷甚至殘疾都好似不在乎。
這般冷酷的行事作風讓耿良辰和他師孃兩人不免內心為之一寒。
文搏並不答話,他此時正在回憶原著裡是否有這麼一段故事。思忖片刻想起好像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情。
實際上,耿良辰之前連踢八家武館,下一個就是中州武館,作為館主的鄒容能坐的住才怪。可是鄒容手底下武師有幾斤幾兩她也清楚,所以鄒容想保住武館的名頭就得來點盤外招。
比如跟陳識達成某種默契,不論是友好的方式,還是強迫。
如果今天沒有文搏前來攪局,鄒容的如意算盤還真說不定就成了。
可惜事情沒有如果,文搏既然來了,鄒容就得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文搏沉默不言,周圍武師們便自顧自的開始幫襯彼此,有幾個傷的實在很重的也在同伴的扶持下靠在牆邊。
院子裡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凝固,文搏才有空注意到院子的主人,耿良辰的師孃——趙國卉。
不得不說陳識的眼光確實極為獨到,至少文搏也覺得她挺好看,然而看過便罷,他向來對於女色並無太多喜好。
文搏的注意力更多的還是在鄒容身上。
昨天雖然他已經見過鄒館主,可當時文搏並未細細打量,此時一見,才感慨這位女強人樣貌與趙國卉相比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。
如果用文人墨客的眼光來描寫,那可以說鄒容“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”,也可以說像是“水是眼波橫,山是眉峰聚”,總之鄒館主其餘部分看似並不出奇,甚至因為刻意的打扮有幾分男子的英氣,但是她眉眼當中的風韻,只怕輕易能使涉世未深的漢子折腰。
不巧的是文搏不懂那麼多彎彎繞繞,他只覺得鄒容現在看上去很平靜很剋制,內心裡卻很不服輸,很欠打。說起來的感覺就是,這一雙水汪汪的眼睛,打起來一定會腫很高。
所以文搏就遵從自己的本能,坐在條凳上的身影陡然間迸發出壓縮到極致的力量,像一條彈簧一般飛了出去,隨之砂鍋大的鐵拳順著他的暴起已然轟出!
“住手!”
即使被忽視了不知道多久,鄒館主旁邊那位鼻青臉腫的中年武師也不曾忘記自己的職責,而且他面對文搏就像一個獵人屏息凝神的對峙老虎,一刻也不敢放鬆。
雖然場面上看起來好像已經消停,可中年武師面對文搏就像獵人在林間遇著老虎,那是一刻都不敢放鬆。
所以文搏動手的瞬間他就如臨大敵,脊椎從下到上傳來一股戰慄般的驚悚,連帶著他身軀隨之而動,一腳踢出朝著文搏腰肋而去。
可踢到半路沒想到文搏太快太快,和鄒容間的距離真如縮地成寸一樣瞬間消失。
“咔嚓!”
兩聲響起。
一聲是椅子被踢碎的聲音,文搏坐著的條凳不知何時到了他手上,此時椅子隨著中年武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