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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雖聽出後半句是說給他聽的,心知事已至此,這乃是最好的辦法,無可奈何只好將她放回軟‘床’,躬下身額頭抵著她的眉心,低聲道:“明日我會讓聞香姑姑來的,你把握好時機。”
“嗯……”衛茗只覺暖暖的氣息撲在臉上,帶來一片赤紅的熱‘潮’。
“我不方便來了……”景雖閉眼,起身的片刻間薄‘唇’擦過她的眼瞼,就像是蜻蜓點水的一記‘吻’,點亮了衛茗心中最閃耀的星星。
“殿下……”衛茗拼命忽略咚咚直蹦躂的心跳,望著他的背影叫住他,想問他——他究竟是站在怎樣過的立場,來搭救她?
“嗯。”景雖側過臉看著她,等她下文。
衛茗眨了眨眼,夜‘色’中,少年屹立在窗前,背脊‘挺’得筆直,昔日小苗如今已長成小樹,彷彿風吹雨打也不能將它吹倒。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他的身姿勾勒出來,稜角分明的側臉與抿得緊緊的嘴‘唇’在髮絲中若隱若現,灑下一片完美的剪影。
“……”她頓時不知該說什麼。
“……”景雖見她半天不吐個詞出來,面‘露’疑‘惑’。
兩兩沉默間,忽聞景然高興地拍了拍手,“套起來了!”
景雖回神,斂眸看向景然。只見他捏著一條線一般的東西,歡喜地向他炫耀著。再循著線一瞧,一頭正好綁在自己腰間的香囊上。
不……準確來說,那條線,應該就是自己香囊的布料‘抽’絲後滑出來的!
而另一頭……
“可真是熊孩子。”衛茗哭笑不得嗔道,揚了揚自己的袖口,一線黑影在她手腕處搖曳不清,“方才拽得死死的,敢情還有心思用線給我繞個圈,當真是想捆住我了罷?”
“用我的線捆住你?”景雖在心頭暗讚了一句“幹得好”,面上‘波’瀾不驚道,“可算是借‘花’獻佛了?”
景然見他面‘露’讚揚,屁顛屁顛抓起絲線一扯,越扯越長,抬頭樂呵呵道:“哥哥也不走!”
“好,我不走。”景雖滿意地‘摸’了‘摸’自家弟弟的頭,哄騙道:“哥哥跟嫂子都不走,你出去好不好?”
景然不買賬,自顧自牽起那截長線圍著景雖打轉,團團將他圍了起來,衛茗見狀,無奈地搖搖頭,“景然殿下這是想用線捆住大玩偶啊……”
“還是條紅線。”‘私’心裡,他真願意就這樣與她捆一輩子。
衛茗手指一顫,面上的笑容有幾分穩不住,顫顫巍巍解著繩結,“屋子裡烏七八黑的,紅線也好,綠線也罷,都是隻會絆住腳的線罷了。”
景雖聞言面‘色’微沉,厲聲命道:“你不準解。”說著拉開紅線緩緩走向她,途中解開了腰間的香囊,似扔似放地置於她的枕邊,“我解,就算要絆,也礙不著睡在‘床’上的你什麼事。”說完,他別頭轉過了身子。
紅線‘亂’成一團麻,偶有一絲尚還纏在他的頸側,隨著他轉身而去的的動作拉扯著,越扯越長,仿若藕斷絲連。
“夜路走多了,總會遇到鬼的。”衛茗眼明手快扯住紅線,將那頭完完全全扯離他的身體,避免了絆倒他,嘴上苦口婆心道:“殿下當心狠狠摔一跤。”
“就算是摔……”……也要護著你。然而吐出來的話卻經他一轉,為了不讓她擔心而變了味,“也不關你的事。”
“是啊,”衛茗躺平望著頭頂的‘床’帳苦澀一笑,“是奴婢逾越了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景然目送自家兄長悶悶地走出去,無辜地回頭瞅著衛茗,“哥哥為什麼生氣了?”
衛茗語結。
生氣了麼?連一個傻孩子都能看出他生氣了……
“景然殿下乖,”衛茗斂下情緒,柔聲哄道,“過來,茗姐姐有很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