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回家的感覺 (第1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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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正南聽了這話,不覺吃驚,想到不久前申老闆還去陳家園賀喜,就問道:“木器社出了什麼事?”
強子頭便道:“陳大人你不知道,五六天以前,我們申老闆去宋老爺家裡賀喜,喝過酒之後,他們玩了一個牌局,申老闆多喝了兩杯,一時興起就和他們賭了起來。
賭錢的時為了方便,就每人分了十個圍棋子做籌碼,等到最後才統一算賬。分籌碼的時候,說是每個棋子是一百兩,結果我們申老闆輸光了十個棋子,又借了六個棋子,結果全部輸光,算賬的時候,宋老闆卻說每個籌碼是一千兩。這樣我們申老闆半天就輸了一萬六千兩,
他哪有這麼多錢?當天晚上酒醒之後,聽說輸了這麼多錢,嚇得又哭又鬧的,得了失心瘋病,時好時壞的。宋老爺家又過來催著還錢,
催了幾趟沒有拿到錢,便讓申老闆將木器社抵押給他們,算六千兩銀子,另外倒欠他們一萬兩。”
陳正南問:“宋老爺,可是家裡開了錢莊和當鋪的那位?”
劉賀道:“不是他是誰,正是他呢。”
陳正南道:“按理說,他是不缺錢的人,不該這麼做啊,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。”
強子頭道:“他起家的本錢,全是吃窩邊草得來的,他才不是什麼好人,是個看見錢就哭了的貨。”
劉賀又道:“申老闆如今病著,頭腦不清醒,他老婆又沒有主意,前幾天又剛好是發工錢的日子,他老婆就給我們發了工錢,
讓我們停工。木器社如今已經關了大門,這件事如何了結還不知道呢。”
大個子劉賀又道:“我聽人說,宋老闆定了後天上午到申老闆家裡,坐下來給這事結盤子,如果申老闆拿不出錢,他們就收木器社,再讓申老闆打一萬兩銀子的欠條,把這事談定。”
強子頭又說道:“我倒聽說,這件事是劉老闆和江老闆合起來做的局,他們早就想盤算申老闆的木器社,以前和申老闆談過,
但是沒有談成,他們主要是想看中了那塊地,那塊地往西便是一塊大田,兩塊地連起來,出路也好
陳正南奇怪道:“申老闆這麼老誠的一個人,怎麼會這麼糊塗?”
劉賀道:“老弟,江湖上不是有一句話嗎,憑你精明似鬼,也喝了老孃洗腳水。人家有心做局,申老闆遲早也是要掉進去的,他們正陽四大家掙的錢,乾淨的錢最多隻有一文。 ”
陳正南道:“兩位大哥,我剛回來,現在要回家,這事以後再敘。”
說完,陳正南便辭了兩人,上了馬往西去。
近家情更切。
太陽在西邊的天空裡,正在跌落。
馬車在淮河大壩上向西飛馳,距家只有咫尺之遙,陳正南卻越發地著急起來,只恨不得一步便到家,把自己的兩個孩兒抱在懷裡,再拉著手和林青竹坐下來,好好地敘敘心裡話。
這次分別,是兩人結婚之後最久的一次。
並且,陳正南這一次的金陵之行,各種奇遇連連,經歷生死,如今重又回到自己熟悉的淮河大壩上,看到淮河兩岸風光,自覺恍若隔世之感。
騎在馬上,陳正南遠遠地看見了陳家塬,陳正南卻意外地看見,他家的莊臺下,人來人往,板車往來不絕,上坡的坡道上一頭頭黃牛被人牽著拉車上坡,往來不絕。
遠遠地看去,莊臺東南的湖地裡,環形的壕溝正在形成,他不覺有些驚異。
說話間,馬車便到了陳家塬路口,車伕趕著馬車小心翼翼地下了大壩,停到莊臺下面。
這時,莊臺上的人也看見駛過來的馬車,幾個人慌忙下來,先跑過來的是慕容明琳兄妹倆,之後便是陳老漢和陳琪山,之後管家程士明也走下莊臺,
先給陳正南問了安,便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