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呈現出淡淡的金色，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。
“你是灰五奶奶請來的客人嗎？”
那隻碩鼠竟然開口說話了，聲音尖細而滄桑，彷彿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沉澱。
灰五奶奶？
突然，我想到了跟姜小芸歷練的時候，是打敗過一隻自稱長白山灰仙的老鼠精。
當時，我用卻妖咒召喚出來的金甲戰神打敗了她，但我並沒有殺她。
難道，她知道我來到長白山，想要報當日的戰敗之辱嗎？
懷著忐忑的心情，我跟老鼠群來到了一個山洞。
山洞內部昏暗而神秘，只有老鼠們眼中閃爍的紅光為這裡帶來一絲光亮。我緊緊握著真武純陽劍，警惕地環顧四周。
突然，一陣風吹過，山洞深處的黑暗中傳來了一陣低沉而威嚴的聲音：
“歡迎來到長白山，我是灰五奶奶。小友還記得我老婆子嗎？”
隨著聲音的落下，一道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。
那是一個身穿灰色長袍，面容慈祥的老婦人，她的眼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智慧。
我微微一愣，沒想到灰五奶奶會以這種方式出現。我深吸一口氣，恭敬地行禮道：
“晚輩見過灰五奶奶。”
灰五奶奶微微一笑，臉上的皺紋彷彿都舒展開來，她慈祥地看著我，聲音溫和地說：
“小友不必多禮。老婆子我隱居長白山多年，無事不與外界接觸，不知小友此次前來長白山，所為何事？”
我恭敬地將目的述說一遍，灰五奶奶聽完後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。
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轉身走向山洞深處：
“你竟是為了人形當歸而來。這長白山廣袤無垠，靈藥眾多，但人形當歸極為罕見，非有緣人不能得見。小友，你有的找了。”
灰五奶奶的話語讓我心中一沉，但我並沒有放棄的打算。我深知這次尋找人形當歸的任務並不容易，但我為了心中的目標，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。
灰五奶奶似乎看出了我的決心，她停下腳步，轉身看著我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。
“小友，老婆子我雖然不能直接幫你找到人形當歸，但我可以讓我的子孫們幫你尋找。”
她話音剛落，只見周圍的老鼠們紛紛湧動起來，彷彿聽到了什麼命令一般。
灰五奶奶微微一笑，繼續道：
“我的子孫們遍佈長白山各個角落，它們對這片土地瞭如指掌。只要它們願意幫忙，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人形當歸的蹤跡。”
我十分感動，連忙向灰五奶奶鞠躬致謝。
灰五奶奶擺擺手，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之色：
“當日你雖然打敗了我，但卻沒有殺我，這份仁慈和胸懷，讓我十分敬佩。老婆子我活了這麼多年，見過了太多的人性之惡，卻很少見到你這樣心懷慈悲的年輕人。老婆子我雖然不才，但也知道恩怨分明。你當日的不殺之恩，老婆子我銘記在心，今日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。”
說到這裡，她頓了一頓，似乎在組織語言：
“更何況，老婆子我雖然是妖，但也知道天道有常，萬物皆有靈性。人形當歸既然是天地間的靈物，自然有它的機緣所在。小友你既然與它有緣，老婆子我又豈能阻你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