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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事沒事,我們繼續,下一圈一定胡牌。」
梁文珊清了清嗓子,自言自語:「我是出七筒呢,還是出六條呢?」
一邊說,眼神一邊往謝嘉然飄。
謝嘉然自知牌技很爛,也不知道梁文珊都什麼牌,給不了意見,就默默無言看著。
滿臉的呆萌,給梁文珊看得又好笑又無奈。
試探著放出一個按理來說比較容易點炮的六條。
還是無事發生。
梁聰和梁文珊接連失敗,希望都寄託在梁徹身上了。
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牌池裡已有的牌,再看看自己的牌,幾番斟酌放出一個八筒:「嘉然,胡嗎?」
謝嘉然搖頭。
梁徹趁著手還沒有離開牌,乾淨利落地將八筒收了回去,重新拿出一個二筒:「現在呢?」
「……」
謝嘉然好像知道他們的意思了。
默然半晌:「堂哥,我可能,還差好幾張才能胡。」
「……沒事。」
梁徹把二筒扔進牌池:「那就慢慢打,不著急。」
按道理來說,新手打牌都有好運buff的加持,但是謝嘉然不一樣,他對這種自然的玄學加持好像天生免疫。
想要的牌一直摸不到,他們打出來的牌他又不能胡,甚至有好幾次一炮點兩家了,三位牌友愣是穩著不退牌拉長時間線繼續,架勢是不讓他胡牌就決不罷休。
然後梁聰梁徹梁文珊就挨個自摸了。
——謝嘉然還是沒有要胡牌的跡象。
「……我覺得是運氣問題。」
「也有一點點技術問題,只有一點點!」
「那我們……繼續?下把一定行?」
謝嘉然已經把梁夙年給他的錢敗了快一半了。
內疚地看向他,結果卻見對方已經捂著臉無聲笑到直不起腰。
「咳咳,夙年。」
梁徹清清嗓子,努力讓自己笑得不那麼明顯:「你還是幫嘉然看看牌吧。」
梁聰都贏得於心不忍了,連連點頭:「嗯嗯嗯,法理不外乎人情嘛,嘉然哥是初學者,可以破例多照顧一下。」
梁夙年忍笑答應,幫謝嘉然砌牌摸牌理牌,手把手地教:「看,這個花色的少,要先打掉,再把一和九打掉,這樣才能胡,或者把除了一二三七八九的其他牌都打掉……」
謝嘉然第一次這麼深刻地理解到紙上得來終覺淺的現實意義。
稀里糊塗一把打完,贏得一頭霧水,腦細胞都要堵進腦血管了。
「怎麼樣,是不是很簡單?」
「……」
謝嘉然選擇起身:「我去教妹妹寫會兒作業吧。」
他得找點兒簡單的事做,放鬆一下大腦。
梁雪雪一個人在旁邊小桌悶頭寫作業,謝嘉然過去在他對面坐下,為怨氣恒生的小角落添了些人氣。
梁夙年補上謝嘉然的位置。
砌牌時,梁文珊忽然笑起來。
湊近梁夙年旁邊:「弟弟,老實交代,哪兒拐來的這麼可愛的男朋友啊?」
梁夙年有些意外地挑眉:「看出來了?」
「不要太明顯好吧?我又不瞎。」
梁文珊:「我怎麼說也比你多吃了兩年飯,還能連這點兒眼力見都沒有?」
「啥??!」
沒有眼力見的梁聰震驚了:「嘉然哥是我哥男朋友?!」
音量不低,幸好大人那邊的麻將桌響起一陣起鬨聲,將他這一嗓子蓋住。
梁文珊在桌子底下送了他一腳:「小聲點,傻子。」
「不是,真的假的啊?」
他瞪大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