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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們直到最後一刻,都臉帶微笑。
當然,事後大量的幻象、暗示術以及記憶改寫是少不了的,但這卻比想像中容易,因為人類天生就只相信自己相信的,即使沒有外力幹預,他們已自行補上最合乎&ldo;常識&rdo;的解釋。
所以在大部分人腦海中,以及官方紀錄上,那是一起恐怖分子在偷運某種神經毒氣時,不小心洩漏了,造成市內大量市民出現集體幻覺及歇斯底里症。
當然,以上是大部分人相信的說法……嗯,大部分人。
至於歸鄉的英雄們:
倖存的尼考爾退下火線,在收了一名弟子後,五年後死於肺癌。其死後,已知道世界某些隱藏面貌的力高&iddot;阿柏奇也升任成兇殺組的副隊長,同時成為普通人類和光明勢力……還有黑暗勢力間的某種中間人。
&ldo;赤發貞德&rdo;愛羅妮&iddot;帕琴尼以二十七歲之齡,成為史上最年輕的議會首席,並成功促成了光明和黑暗勢力的第一個全面和約。
她和蜃樓成婚後(是的,那絕對是奇蹟),育有一女,於三十二歲時,因為和開膛手一戰時的後遺症而逝世。
神聖騎士鐵伊&iddot;雷恩成了令新人,甚至老鳥都怕得發抖的鐵血教官,和四武保持某種若即若離的關係。
光明武士十津川楓與赤川晴美成婚,土御門圭吾則成了土御門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家主。
黑江望月展開了她在全世界的流浪之旅,或者用她的說法,是&ldo;尋找好男人之旅&rdo;(她堅信他們一定被藏在某個地方)。
……
好吧,朋友,這樣你滿意了吧?那麼我們就此別……
什麼?你說啥?你……察覺了某些不對頭,或是被遺忘的地方?
……
好吧,你是對的。
尾聲2:空屋
愚人船消失的五分鐘後,哥特市,中央公園邊緣。一名女孩靜靜看著一切,她外表約十一、二歲,穿著普通洋裝,手煉上有著刻有羅馬數字&ldo;4&rdo;的牌子。
一道影子悄然自她腳下升起,一如實質。
&ldo;對不起,久等了。&rdo;影子發出聲音:&ldo;乖女,我們走吧。&rdo;
&ldo;好的,雙……雙影爸爸……&rdo;女孩聲音嘶啞,像是剛學會說話,或是之前幾十年都沒機會說話,&ldo;對了,我們……&rdo;
&ldo;不要急,乖女,不要急,我們需要時間,時間需要我們。&rdo;影子發出笑聲。
是的,作為一個商人,有些東西多邊下注比較保險。
也比較容易得利。
影子和女孩消失在街角。
十七年後,哥特市,夏。夜幕悄悄地降臨在哥特市,一如過去一星期的夏夜,市內各處都沒有半絲涼風,空氣如同死水般膠著,唯一適合人類的活動似乎就只有自殺。
一道白光倏地打破整個膠著狀態,下一刻,雷聲和雨點同時降臨,哥特市迎來本年夏季的第一場豪雨。
夜空中再傳來一道閃光,強烈的白光瞬間穿過大氣,照亮了一名女子的臉孔。
那張臉屬於西西妮亞&iddot;梵歌,哥特市現任的警局局長。
她盯著前方一幢空置的建築物,沉默不語。在她身旁的是力高&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