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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了,不然我也彆扭。”
認識高陽公主以來,盧鴻感覺得到,這位公主倒是個非常直爽的人,敢說敢做,不拘小節。對她這一點,盧鴻倒是頗為認同。
“公主有命,臣也就不嬌情了。只是家父卻定要守著禮法,不是為臣能做得了主的。”盧鴻無奈地道。
雖然盧鴻與高陽公主私誼不錯,但這等大事,盧祖安自然不敢輕忽。不然落在有心人眼裡,一個藐視皇威的帽子扣下來,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。
“唉,本來就因為心情不太好,想借機出來轉轉,結果到哪都是這般模樣,真是無趣。算了,不和你計較了。倒是尊夫人尚未見過,這次正好認識一下。”
“拙荊少見世面,又言語粗鄙,恐應對失禮…”盧鴻才說了半句,就被高陽公主打斷道:“少來了。尊夫人出身滎陽鄭氏,哪有你說的這般不堪。謙虛也不許瞧不起我們女子。還不快去請來我見見。”
鄭柔來後見過禮,就被高陽公主拉著到身邊坐下。沒幾句話,就把盧鴻轟了出來,說是姐妹私話。不許盧鴻聽。更說道往常盧鴻什麼樣都不肯說實話,這回定要向鄭柔打聽清楚,把盧鴻的老底全都挖出來。
盧鴻這才想起這位高陽公主還是《暗香》的特約編輯,看來此行還未忘記自己的這份兼職。待要提醒鄭柔一聲,又不好當了高陽公主有什麼表示,只得隨她們去了。
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是奇怪,沒兩天高陽公主和鄭柔就已經姐妹相稱。鄭柔帶著高陽公主四處閒轉,把盧鴻的盆景、傢俱都看過了,所收地硯臺藏石翻了一個遍。那各種盆景、木樁、傢俱等雖然外界也有流傳,但不過都是隻略有個形罷了。此番見到盧鴻身邊精製之品。高陽公主也是大開眼界,連道此行非虛。鄭柔案頭的竹節、瓦當與美人捲簾三硯,更是讓高陽公主稱奇不已。聽鄭柔講述過三硯分別為初識、迎娶及遠歸所制之後。更對盧鴻與鄭柔間的情誼感嘆不已。只是說著又觸動高陽公主心事,不由嘆息幾聲,有些鬱郁。
鄭柔大致知道高陽公主嫁的房遺愛的事蹟,此刻見了高陽公主悶悶不樂,也不便直接開解,只能陪她四處閒轉,解解心緒罷了。
又過了數日,鶯娘地范陽首場演出在眾人期盼下拉開了帷幕。為著鶯娘此次演出。范陽地方也下了本錢,將原來供太極書院學生舉辦競賽的賽場一側,新修建了戲臺。即使如此。演出時依然擠得人山人海,熱門非凡。
演出受到了范陽人眾的狂熱歡迎。范陽地方經這些年文教,可說便是農夫老嫗,也大多能識文斷字。此次演出前,地方報紙早就將有關情況介紹得清楚。更在盧鴻授權下。將部分戲詞曲文刊登了出來。這次又聽得鶯孃親自登臺演唱,更是令合城百姓如痴如醉。為之傾倒。
一連演了十數天,出了正月,鶯娘一行才返回長安。只這十幾天,戲曲在范陽地方的影響,便已經深深紮根在民眾心裡。
與長安不同,范陽地方除了文風極盛,活力也充分得多。長安人覺得戲曲佳妙,有了鶯娘這樣的名角,便天天欣賞也就夠了。范陽地方太極書院中學子眾多,百姓中識字率又高,平時各種活動本來開展得也廣泛。這回聽了鶯娘諸本佳戲之後,便有了自編自演的心思。待鶯娘回返長安,本地人無戲可聽,按奈不住,便自發組織,排演起來。
沒多久便連著出現了多家小戲班,內容自然便是照搬鶯娘演出的《牡丹亭》等諸劇。雖然說到藝術水準,遠不能與鶯娘等比肩,但勝在自由發揮,真情投入。到後來,更有些太極書院的學生,不甘寂寞,將那今古傳奇,自寫了戲曲排演出來,諸般新戲,居然大有如火如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