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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，沒有，一切照舊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吳慧微笑道。
就在兩人的還在過招時，蘇炳文的手下走了過來貼在蘇炳文的耳邊說了些什麼。
蘇炳文聽完後便讓手下離開，自己則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的變化。
但是他的眼神變了，那是看到什麼的神情？
是忌憚，看向一個危險之物的忌憚。
“小心白凨羽，小心康爾特克家族，小心紫晶。”蘇炳文說道。
“維爾那裡有訊息嗎？還在失聯中嗎？”吳慧岔開話題說道。
蘇炳文看向別處預設了吳慧的問題。
“這樣啊，勞煩蘇科長過來提醒我危險，我會遵守的。”吳慧說道。
蘇炳文沒有再說什麼便離開了，吳慧的紙人早已經分佈在療養院內。
他們的一切動向都在吳慧的眼內。
顯然蘇炳文對自己起了疑心，不過有鄭嵐在，蘇炳文永遠都查不到證據。
不過蘇炳文提醒了自己一點，小心白凨羽。
小心紫晶估計是蘇炳文以自己普通人的認知觀提醒自己。
小心康爾特克家族，蘇炳文十有八九已經猜出我與海洛有過接觸，不愧是老手。
小心白凨羽？是真的提醒自己？還是說白凨羽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和紫晶有關。
如果說三件事中這第一件和紫晶無關，那後兩件也不必硬扯上紫晶的話題。
想到這裡吳慧輕嘆一聲。
“是福是禍，還得是自己去迎迎啊。”
吳慧說完給鄭嵐打去了電話先跟鄭嵐交了個底。
隨後兩人開始商討對策。
“吳慧姐，你放心，咱倆的聯絡裝置的底層程式碼我都改了一遍，他們監聽不到。”
“好，正如我的猜測，如果白凨羽接觸了紫晶又或者身邊有共生者，那咱們過去就徹底露餡了。”
“可是，直接去見的話，會不會唐突了點。”
“我在明，敵在暗，白凨羽是個野心家，我不保證他做的任何事都遵規守矩。”
“那咱們探個明白？”
“不是時候，長湖那邊聽張林說，長湖已經戒嚴，尹家也在全力壓制長湖的紫晶蔓延。”
“沒有支援？”
“現在，除了咱們，所有人巴不得希望尹家因此役重創，況且還有其餘城市一起爆發的紫晶，更不可能給尹家支援了。”
“真的是一群，可惡！”
“咱們去早了，凌會提前改變戰術，到時候更難對付還可能死更多的人。”
“所以，我們也只能幹看著？”
“不，鄭嵐，你要先去長湖偵查，為消滅凌做準備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不行，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出手，這一次，我們要在暗處。”
“那他們的性命……”
“鄭嵐，在Y國，死的人很少嗎？追著凌跑，反倒害死了更多人。”
“我，明白了。”
“對不起，我不足以拯救他們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動身。”
“現在是4月26日16點，現在就出發吧，要隱秘，帶著些紙人去吧，可以保命。”
“知道了吳慧姐。”
鄭嵐的回答顯然有些失落，現實就在那裡，但這不也是一種理由嗎，我是不是也變成白凨羽那樣的人了？
“呵呵，元青奶奶，你說我這個孫女怎麼這麼不爭氣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