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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,吹落天涯,我又該去往何處?你的背影越來越遠,我的視線漸漸模糊……
以為別人對你面上熱臉相迎就是真心地喜歡你嗎?
你只看到她的微笑,有沒有注意她的眼神卻是冰冷的。
風沙漫漫,黃沙卷地,流芸上前扶起躺在沙地上的白衣公子,感覺他的手如冰一樣寒冷。
她正準備伸手查探傷勢,身後寒光一閃,一把冷劍從背後刺來,直擊命門!換做別人,一定躲不過這一擊,流芸吃了一驚,條件反射地一側身,手中長劍隨即橫掃,整個人就地一滾。
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,已經是她所學應急招式的巔峰,關鍵時刻起了決定性的作用。
流芸站起身,冷笑——她就不應該多管閒事,更不應該對一個陌生人生出憐憫之心!
“姑娘好身手!”背後偷襲之人一擊不中,卻也沒有立刻退走,看著流芸的眼神多了一絲欣賞。
“閣下謬讚了,閣下才是身手不凡,背後偷襲,好不要臉!”流芸笑著道,話音未落,手中長劍挽起三個劍花,直逼來人的頸動脈。她可不是什麼喜歡花拳繡腿的小丫頭片子,她是立志要成為暗殺第一的冷血殺手!
正在兩人打得難解難分,勝負難料的檔口,一把暗器疾風驟雨般打了兩人一個措手不及。
流芸拔下刺中肩頭的一枚毒針,眼神一暗,看著從樹上飄落的黑子女子:“閣下又是什麼人?”
黑衣女子沒有說話,只是冷眼看著受傷的兩人,伸出沒有握著劍的那隻手,掌心朝上晃了晃。
“什麼意思?”流芸不解。
“別裝了,交出來吧!”黑衣女子不耐煩道。
“你要我交什麼出來,你不說清楚,我哪知道?”流芸的脾氣也上來了。
“你真不知道?”黑衣女子皺眉,依然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流芸。
“莫名其妙!”流芸瞪了黑衣女子一眼,轉身就要走。
“你站住!”黑衣女子剛想上前阻攔,身後的白衣公子突然笑了一聲,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,朗聲道:“在下沒猜錯的話,姑娘是在找這個吧!”
看到令牌,黑衣女子一愣:“七殺令,七殺令怎麼會在你手中?你也配!”氣急之下,女子一把奪過了男子手中那枚令牌,反覆看了看,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——是真的七殺令。
“姑娘是為了這枚令牌才痛下殺手?”白衣公子卻沒有生氣,反而有些好奇。
“是又如何?”女子口氣依然冰冷。
“那令牌看來對姑娘有特殊意義,在下技不如人,甘拜下風,把它給姑娘便是,”白衣公子嘆了口氣,搖著頭道,“小小一枚令牌,有什麼好爭的。”
“你當真不知道這令牌是幹什麼用的?”黑衣女子的表情緩和了幾分,依然持懷疑態度。她是殺手,多疑是殺手的天性,她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,哪怕是江騫玥說的話,她也不一定會信。
“在下不知,也不想知道。”白衣公子說完,準備離開。
一個在試探,一個在誤導,你說結局會如何呢……
雪山之巔,雪峰屹立在天際,冰川融化的雪水在山腳下匯聚成清澈的湖泊,靜靜地映照著那壯美的風光。高原雪山宛如一位美麗的冬日女神,披著潔白的雪袍,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土地。
在陽光的照耀下,雪山上的白雪閃耀著耀眼的光芒,如同仙境般夢幻迷人。
想象一下,在寒冷的冬日裡,雪花紛飛,天地間白茫茫一片,彷彿整個世界都是白色的,乾淨得不含一絲雜質。聳翠摩蒼列畫圖,彤雲作雪滿天鋪。青山莫謂長無老,一夜飛瓊盡白顱。
“我說,你還是個小屁孩呢,你怎知我經歷了些什麼?”墨染宸笑道,伸出手揉了揉雪狼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