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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一路小跑,很快便來到了餐車內。一進入車廂,姚玉玲一眼就看到一對年輕的小夫妻正滿臉愁容地坐在那裡,而馬魁則坐在一旁,表情凝重。
見此情形,姚玉玲顧不上多想,連忙快步上前說道:“快,把手給我看看。”
那位男乘客聽到這話,猶豫片刻後,才小心翼翼地將那隻被手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受傷的手遞了過去。
姚玉玲輕輕開啟藥箱,裡面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和一卷卷潔白的紗布。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輕輕地將纏在他手腕上的手絹解下。當看到傷口時,她的心猛地一揪,但很快就鬆了口氣——幸好,傷口並不是很深。
她迅速從藥箱中取出消毒藥水、棉籤和繃帶等物品,動作熟練而輕柔。先用沾有消毒藥水的棉籤仔細地擦拭著傷口周圍,確保沒有任何汙垢殘留,然後再用乾淨的紗布將傷口仔細地包裹起來。每一個步驟都做得一絲不苟,彷彿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。
待所有的包紮工作完成之後,那對年輕的小夫妻滿含感激之情地道:“謝謝啊!”
姚玉玲微笑著回應道:“沒事,還好傷口不深,只要注意這幾天儘量不要讓它沾水就行了。”說完,還不忘叮囑幾句關於後續護理的注意事項。
最後,姚玉玲將使用過的工具放回藥箱並整理好,站起身來向馬魁說道:“馬叔,汪新,這邊沒什麼事了,我就先回去啦。”
馬魁連忙揮揮手說:“行,你先去忙吧!這兒有我看著呢。”
姚玉玲笑著點點頭,然後拎起藥箱轉身離去。
下午下班後,太陽漸漸西斜,金黃色的餘暉灑在街道兩旁的樹木和建築物上,形成一道道美麗的光影。
姚玉玲和汪新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,微風輕拂著他們的臉龐。
走著走著,姚玉玲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汪新,今天那對小未婚夫妻到底是怎麼回事呀?好好的咋會割腕呢?”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好奇。
汪新微微皺起眉頭,嘆了口氣說道:“唉,事情是這樣的。那男的精心挑選了一塊手錶當作給女方的彩禮,本想著能讓女朋友開心一下。可誰知,在上車的時候那塊表竟然被人偷走了。而那女的並不知道實情,還以為男方根本就沒有買,覺得他是故意騙自己的,於是便吵著要跟他退婚。那男的一時之間又解釋不清楚,心裡一急,衝動之下就拿起刀割腕了。”
姚玉玲聽後驚訝地張大了嘴巴:“哎呀,這事鬧得,差一點這原本的大喜事就要變成喪事啦!”她不禁搖了搖頭。
汪新也是一臉無奈地點點頭:“可不是嘛!這兩個人也太沖動了,居然為了一塊手錶差點連命都不要了。”
這時,姚玉玲突然想起什麼似的,急忙問道:“那那個小偷抓招了嗎?”
汪新回答道:“我師傅倒是把人抓住了,可是那個人很狡猾。他趁著大家一個不注意,迅速跑到廁所裡,將手錶從廁所洞裡扔了出去。我師傅在他身上找不到那塊手錶,由於缺乏關鍵證據,最後只能把人給放了。”
姚玉玲有些懊惱地說:“哎呀,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?手錶也找不回來了!”
汪新苦笑著聳了聳肩:“誰說不是呢?”
姚玉玲皺著眉頭,一臉狐疑地說道:“那兩人不會真的為了一塊手錶就鬧到要退婚這麼嚴重吧?”她搖著頭,似乎對這樣的事情感到難以置信。
汪新皺著眉頭,沉思片刻後回答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啊,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女方的態度確實非常堅決。而男方呢,則顯得有些不情願。”他輕輕地嘆了口氣,彷彿也覺得這件事頗為棘手。
姚玉玲不禁感嘆起來:“這事整得可真是夠亂套的!好好的一對未婚夫妻,怎麼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鬧成這樣呢?”她一邊說著,一邊用手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