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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韋月溪細細數著,
“景州姑母家有人夜探府邸,多半是衝著我;在桂州還有人跟蹤我。如今再帶著阿姐,只有逃生這一條路了。還敢去惹誰啊?”
葉姑姑聽她如此說,提議道:“那你就不用去徐府了,讓人捎個信說白先生突然病倒,不能前往。”
韋月溪卻道:“那樣太突然,反倒引起他們懷疑,我近期還是照常去,過些時日在府裡他們眼皮底下‘生病’,不叫田先生為難。”
“也是,反正白娘子最後都是要在人前‘病故’的。”葉姑姑沒有異議。
白家女兒雖回了孃家,到底守了那麼多年寡,得了好名聲,叫外人知道她又嫁人了可不得了。但若‘病故’了,一段時日後,就會無聲無息的被別人忘記。
“葉姑姑還是儘早離開鳳鳴,等阿姐養好身體,我們去凌江尋你。”
“可你阿姐的身子?”
“桂州的人沒幾日就到了,會有人照顧她。過兩日洪媽媽脫了身,叫她送你們過去。”
“好,待我歇幾日,把酒坊盤給可靠的人,才不至於糟蹋這一番心血。”
葉姑姑答應的很爽快,微帶著笑意,笑得有些慈祥,像對著一個小孩子那般。
韋月溪有些不敢信她了,像她不相信自己能善罷甘休一樣。
二人心照不宣,葉姑姑白了她一眼,佯裝生氣道:“跟老孃來這一套,不記得你可是我教導長大的?要走一起走,要留一起留。好歹我還能你出謀劃策,給你做掩護。”
韋月溪嘟嘴,薑還是老的辣,瞞不過她。
葉姑姑見她的表情,得意的笑了。
似乎想到了什麼,收了笑意,交待她道:
“聽說今年的榜眼也來了鳳鳴給徐府老太太拜壽,姓俞,是位年輕的公子。他們是親戚,所以住在徐府,不知幾時回京。
這位俞公子曾經是田老先生的學生,幼年在老先生的學堂裡讀書,與白娘子的哥哥白青潤相交甚好,同白娘子也一起玩耍過。只比白娘子大一歲。”
這個,韋月溪到沒想過,“田先生說他們就搬離京城時,白娘子不過七歲,她在京城見的人不多。”
“小孩子嘛,估計相互都忘記了。你還是知情的好,倘若他還記得,你在府裡遇到他,也好有個心裡準備。”
“嗯,月溪知曉,當做忘了幼年的事和人。”
“其他人也是一樣的。”葉姑姑又交待。
“嗯。白先生是個年輕的寡婦,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絕別人攀談。葉姑姑放心吧。”
:()我的夢境能未卜先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