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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俞明祉用拇指摩挲她光滑的手背,“牽扯到鳳鳴州衙的官員,所以不能告訴你細節。”
有些事情,比如他們在思夢樓裡發現了裝病的韓大人,他不能對她說,她知道了對她、對韓大人都無益處。
“你就說和徐府兇殺案有沒有關聯,或者說和花嬤嬤有沒有關聯?”
“有。”俞明祉有原則的沒有多說,“只能告訴你這麼多。”
韋月溪不屑道:“切!”
外頭傳來腳步聲,嚇的韋月溪連忙抽回手,蹭的一下站了起來。
俞明祉暗笑,怕她紅了臉叫人笑話,不敢再逗她。
進來的是南方和韋霜溪。
韋霜溪儘管一身男子裝束,還是按照女子的禮儀給俞明祉行禮:“小女子韋霜溪,見過俞公子。”
俞明祉一時有些疑惑,倒不是因為她的打扮,而是覺得她的面容似乎在哪裡見過。
聽韋月溪又介紹一遍,“這是我阿姐,用了樹膠面具。”
方收起心中疑慮,畢恭畢敬的還了一禮:“在下俞明祉見過韋娘子。”
韋霜溪歉意道:“因為技藝不成熟,貼在臉上很是怪異,嚇到俞公子,對不住。”
俞明祉很稀罕:“韋娘子技藝超群,已經很逼真了。”
幾人圍著樹膠人皮面具正在談論,公孫冶在二高的帶領下進來。
禮貌的寒暄過後,對於韋霜溪遭遇,公孫冶深表愧疚,一再的致歉。
眼看阿姐溼了眼眶,韋月溪比他們要冷靜:
“阿姐的婚事,父母都沒有看出破綻,阿姐自己被矇蔽,怎好叫別人愧疚。公孫大人,您已經盡到本分,無愧於心。
再說,苦難的日子已經過去,如今阿姐很好,以後會更好。公孫大人,不必掛懷。”
愧疚,似乎公孫大人沒有理由承擔;同情,韋月溪不想要任何人加在她們身上。
韋霜溪止住了要流出的淚水,每每這個時候,妹妹都是她心理上的依靠,讓她不必沉溺於過去的悲傷。
微笑著道:“月溪說的對,公孫大人不必介懷。”
公孫冶也詫異於一個小姑娘能如此通透,對她倒另眼相看:
“月溪姑娘讓我慚愧。
好,咱們不提過去。
如今我既然已經來到鳳鳴,你們的事情,從此我來做主。”
韋月溪遞個眼神給俞明祉,俞明祉立馬接話:
“公孫兄,你剛到鳳鳴,許多事情還不瞭解,過個幾日再說吧。”
公孫冶一腔熱情:
“州衙門口是他們的表哥,已經把事情經過都講清楚了。
只要她們這邊傳個話,明日我就能同他們表哥一起狀告徐寬。
不行就帶她們直接上京。”
俞明祉目瞪口呆,要說都是他不瞭解的人,他能說他們一個比一個衝動魯莽,可眼前是公孫冶啊,他們相交十幾年,他了解他啊,不是這樣的人啊!
韋月溪姐妹都不瞭解公孫的為人,南方也只是從前在京城見過一回,對他的印象只是二爺對他的評價。
所以此時三人都不好表態。
公孫看出眾人的表情有些異樣,歉意道:
“對不住,許是我太沖動,讓大家覺得太魯莽,其實公孫真心想為韋娘子討回公道。
而且我保證一定會將徐寬繩之於法。”
俞明祉看向韋月溪,示意讓她放心,起身道:“韋姑娘,公孫初來乍到,有些情況未必知道那麼詳盡。
若信得過俞某,俞某將你們詳細情況告知於他。我們商議好之後再轉告姑娘,可好?”
韋霜溪對俞明祉插手有些不太願意,但月溪和南方都沒反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