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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她輾轉來到鳳鳴府,見到那個頂著阿姐身份,卻不是阿姐的女人,關於阿姐的夢境再次出現了。
那一次,她夢到阿姐在一間黑洞洞的屋裡,對她說:“阿果,你終於來了!”
屋子昏暗,瞧不清阿姐模樣,只瞧見阿姐枯瘦的身影,就那麼孤零零的一個人,甚是無助悲涼。
許是她離阿姐近了,就能夢到阿姐。
她很難過,阿姐果然沒有逃過她的噩夢。
至少,阿姐如今的情況,並不如她在信中說的那樣一切安好。
阿姐,阿果來了!韋月溪在心裡默默的喚著。
不管你發生什麼,阿果一定弄清楚,一定救你出去。不要像家中其他的親人一樣,與阿果天人永隔。
天亮之後,韋月溪照常起身洗漱,在學堂小院裡踱著步子誦讀。
這個學堂在徐家西府的東北處,其實就是西府花園裡專門隔出來的一個小院子,留給府裡姑娘們讀書的地方。
院中三間正屋作為姑娘們讀書習字的場所,前頭兩側倒坐的廂房供姑娘們歇息,放置外出物品等。
後頭三間抱廈,她住一間,包嬤嬤住一間,包嬤嬤是西府的僕婦,專門負責看管學堂。
院子頗為寬敞,甬道兩側空地上,擺了幾塊可以歇息的石頭做凳子,周圍種上花木。
正值仲秋,院子裡白色的玉簪還未褪去,頑強的展示最後的美麗。淡黃的桂花已經躍躍欲試,擠滿枝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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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候還早,姑娘們未曾進學,學堂裡較為安靜。即便如此,她也不敢輕舉妄動,生怕露出馬腳。
眼角餘光瞥見包嬤嬤,進進出出把屋裡屋外都收拾乾淨,姑娘們留在此處的東西又檢查一遍,重新擺放好。
這會子拎著食盒正要往外走,去府裡廚房取她們兩個的朝食。
韋月溪把書冊從眼前放下來:“包嬤嬤,要不你歇會兒腳,我去取飯食吧。”
包嬤嬤站住腳:“白先生,這是奴婢分內的事兒,哪能勞煩您啊。”
韋月溪淺淺笑著:“算不得勞煩,反正此時我亦是空閒的,要不陪你走一趟,就當活絡活絡腿腳。”
包嬤嬤笑得謙卑又友好:“這幾日府裡要待客,外頭亂糟糟的在佈置呢,怕不是要髒了您的鞋襪。”
趁她說話的功夫,韋月溪把書冊放在院中石桌上,殷勤的要接過她手裡的食盒。
包嬤嬤沒讓,呵呵笑著:“白先生,使不得。您啊,當真是個閒不住的人。”
韋月溪便不強求,讓她拎著食盒,自己空手同她一起朝外走去。
西府的花園早就拾掇好了,乾淨清爽,灑掃的下人並不多。
此刻園內花團錦簇,花香沁人心脾,幾株橘子樹掛滿微微泛黃的橘子。
韋月溪輕輕吸口氣,豔羨道:“秋高氣爽,碩果累累,老太君此時壽誕,真是有福氣的人啊。”
“那是,東府的老太君,真真的是個有福氣的人,從前就不必說了,如今兒孫滿堂,個個的有出息。自己身健體康,耳聰目明。”
包嬤嬤暗戳戳的想沾沾老太君晚年的福氣。
:()我的夢境能未卜先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