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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二覺得江伯沒聽懂這位客官問的意思,他給了不同答案:“我們鳳鳴人,為人和善,有求必應。但從不打擾別人,更不閒話別人。”
韋月溪覺得羅二說的有些道理,她們一行人來鳳鳴快一年,從不主動找鄰居搭訕,鄰居也不會打擾她。對於隱藏她們的行蹤,倒是方便了許多。
這位客官如果想留下來,怕也是不喜被人無端的打擾。
可江伯不屑於羅二的話:
“你小子知道個啥,我們鄰里處的可好呢。你說不閒話?瞧那幫女人河邊浣洗時,能把你家牆上老鼠洞裡的老鼠,幾隻公的幾隻母的都扒拉清楚。”
俞明祉聽他們有不同說法,似乎覺得好笑,又問了遊人常見的問題,“這條河下去,哪家酒肆飯菜更美味些?”
這個羅二更有發言權:“前頭二里處,橫塘酒肆。飯菜可口不說了,他們家的酒可是用的我們醉清風的酒。我們醉清風的佳釀啊······”
江伯實在聽不下去了,笑著打斷他:“是你的嘛,一口一個‘我們,我們’,真正醉清風的人都沒開口呢。”
“謝謝羅二兄弟,我們醉清風的酒,的確是佳釀。”朗聲接話的是送酒回來的南方。
他大踏步的上船,示意羅二可以走了。
接著從船艙裡摸出一個小罈子,對俞明祉道:
“這是我們醉清風今兒剛出窖的梨花白,帶出來送給商戶的。公子不嫌棄,贈與公子嚐嚐。”
俞明祉爽氣答應:“好,謝兄臺。”
船身靠近處,南方遞上酒罈,俞明祉大方接了,抱拳示謝。
這一場小小的風波以公子的溫良和南方的豪爽結束,卻沒有人認出那是“天人之姿”榜眼公子,倒讓俞明子覺得輕鬆自在。
韋月溪只當南方是為了開啟醉清風的名頭,讓他們以後生意更好。沒想到南方的這一舉動,會對她以後的人生產生巨大的影響。
送酒的船隻繼續往前行進,連續送了幾家之後,最後進入的橫塘酒肆。
搬完所有的酒,等了一會兒,才見販賣桂花的商販從後門來到酒肆。
待那人坐定後,南方領著韋月溪過去打招呼,開門見山的要找他打聽事情,並豪爽的請下了這頓飯。
商販同醉清風和南方打過幾次交道,知道他們是異常豪爽可相交之人,今兒身邊又帶著一個姑娘,所以南方提出的問題,有問必答。
鳳鳴大概有多少個莊子,什麼人家的,大概在什麼位置,都種了些什麼,哪些莊子有特殊的東西,比如山頭、池塘、溫泉什麼的。
聽說身邊的姑娘想買莊子,連買賣莊子找誰都告訴了南方。
南方和商販把酒言歡,韋月溪沒有動筷子,帷帽上的面紗依然遮住她大半的臉。在那人講話的時候就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,偶爾補充南方的問題。
他們談得正熱絡的時候,她看到方才河裡碰到的公子帶著幾個隨從進了酒肆,身邊的小廝手裡還拎著南方送給他的酒。
公子一進門就看到南方,並沒有上前打攪,只微笑頷首,寒暄一句:“兄臺亦在此吃酒。”
韋月溪本不注意身邊出現的無關緊要的人,可是引起她注意的是公子身邊另外兩個隨從,想必剛剛才跟過來的。
想不注意都難,因為那兩個人相貌相差並不大,韋月溪這兩日對這個問題尤為敏感。
那兩個人神采奕奕,身杆筆直,相貌周正。雖是隨從,卻不卑微,看上去難得有幾分正氣。
走在前面的公子,比起他們顯得文弱些,同樣的身高,周正的相貌,因為通身的氣度,讓他不同於其他人。
那氣度是身為主子天然的自信和威嚴吧,不用刻意偽裝,也掩飾不掉。
不